哨向·稀有概率(1 / 2)

第二章:

ing的肩胛骨被地毯磨得削微发痛,尝试着和男人商量:“这里有床吗?可以去床上吗?”

hronos没有听进去,他含着她的乳尖舔咬,那头异化的精神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舔着ing的手臂。

他的唇舌滚热,ing被他揉捏吮吸得发疼,尤其是当犬齿磨过敏感的红樱,ing会不自觉发抖。

她的手从他的脖颈处向上摸着他脑后较短的发,一边用小穴绞紧夹了他一下,男人起身看了她一眼。

即使在一片昏暗中,也能看清他的眼睛,ing不敢和他对视,别过脸去又问了一遍:“您带我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反应了两秒,随后拉着她的胳膊,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在怀里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ing被他这样抱着,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每走一步都深深吃下去,难受得她挣扎着后仰。她需要歇一会儿,第一次就这样高强度地做,真的受不了。

“啪——”的一声,他戴着手套的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ing被紧紧圈在他怀里,“别乱动。”

明明是教训,ing却被这一巴掌打得泄了,被扔在床上的时候,穴口还滴滴答答地漏着水,她张口喘得像是在岸上挣扎的鱼。

男人俯身重新压着她,又插了回去。

他衣服上的皮革和金属有点凉,碰到时她免不了微颤,身上也被这些东西留下印痕。

执政长连里面衬衫的扣子都严实地紧扣到最上面,看起来和他平时处理公务时没有两样,而她被脱得精光,这让ing愈发羞耻,躲在他颈间发出猫哼似的呻吟。

另一只手套也被他摘下,两只手一起握着她的腰撞进去,ing被这猛得深入惊叫出声,腿发软,从他腰间滑下去。

面对面被肏了不知道多久,一开始在床上,后来被抵在墙上,下身早被灌满,不停往下漏着。

ing已经做到精神恍惚,刚以为能在放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又被翻过身抱着后入。

一开始跪着被摁着后脖颈顶到双乳晃得微痛,ing不得已抱着自己的胸。然后就被拉起来,他的胳膊绕过她的腰,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偏过头承接着深吻。

这个吻并不长,随后他的唇就游移到了ing的腺体上,过热的呼吸喷薄在后颈上,ing下意识夹紧抖了一下。

男人似乎要标记她,他早已经在翻来覆去的冲撞中顶开了生殖腔。可怜那点小口完全没办法容纳他的龟头,只能一寸寸被开拓到足够他进来。

那里和阴道不一样,要是他射进去成结,ing此生都只能做他的向导,还可能会怀孕。

向导对于被标记的恐惧是天生的,ing后背发麻,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不行…呜呜,不行……”

不是不要,但是不行。

成为专属向导之后她就不能在指挥中心工作,她不想失去工作。而且标记是双向的,执政长不想和她结婚,要是完成这个标记,他会一辈子离不开她。

这是他们俩都不想要的结果。

所以不行。

但是犬齿刺进腺体的那一刻,再说什么不行也不管用了。

hronos把她牢牢圈在怀里,卡进生殖腔成结,朝她的腺体中注入信息素,无法反抗的完全标记。

ing应该推开他的,但她真的没有力气,她不敢想长官清醒之后要是发现他们完成了标记会是什么表情。

完了……

本来长官对她的印象就算不上好,说不定会把她想成趁人之危的阴险小人。 ing有点绝望,她不想自己在他眼中是这个形象。

她哭了,低低抽泣着。

完成标记后,尖利的齿拔出腺体,男人舔了舔溢出的血,含了一会儿那块软肉,在她耳畔问:“哭什么?”

ing没办法现在和他说,他还没完全清醒。

等他恢复后,如果长官他愿意听的话,ing再和他解释。

尽管心里想了想好像无论怎样解释,都像欲盖弥彰。

怪就怪在她喜欢他,不然不至于如此为难……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室内的灯依旧没开。

执政长坐在窗前朝外看着,外面是闪烁的星群,ing透过幽微的光只能看到他的剪影。

他应该清醒了,意识到这一点的ing变得很紧张,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闭上眼装睡。

原本趴在hronos座椅边的精神体看见她醒了,慢慢走了过来,头伸过来舔着ing的脸。

ing急得有点崩溃,想求它别舔了,这样下去她装睡都装不了了。

“igel,离开她。”

她听见执政长转过头来低声说。

但是这头精神体没有听话,ing真的很崩溃,装作翻身转了过去。

令她更崩溃的是,她听见执政长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救命,ing内心已经在尖叫了,待会儿醒了要怎么解释,该怎么开口和他说第一句话。是礼貌地先问好吗?还是应该先道歉?

她忐忑不安,打了一堆腹稿,全都作废。

身后陷下去,男人坐在她背后拨了拨她的头发,手指放在她的脖颈间的脉息上。

测谎的招数,他问:“醒了?”

装不下去了,ing睁开眼轻哼了一声:“嗯。”

和长官面对面说话是基本礼仪,所以ing转过身。

一正对着更紧张了,她下意识解释:“您放心,我知道您不想结婚,即使有了标记,我也不会因此做些越界的事。您和我像以前那样相处就可以,除了您需要的时候,我不会打扰您。”

hronos挑了挑眉,手撑在女孩枕边略微俯身看着她:“什么叫越界的事?”

ing在被子里的手掐在大腿上,心慌得不行:“就是…就是……反正您不需要我的时候,我不会出现在您面前给您添麻烦。”

hronos没有回答她这句话,看着女孩闪躲的眼神,语气平和:“你很怕我吗?”

这简直是送命题,ing两眼一闭巧妙避开:“我和您所有的追随者一样尊敬您。”

男人眯了眯眼,离她越来越近,伏在她耳边:“即使我不顾你的意愿标记你,把你肏得晕过去?”

他在说什么啊?ing羞耻地要疯了,结巴地答着:“是、是的,这不是您的错。”

男人看着她,大约叁秒,ing身上的那种压迫感减轻,他重新端坐着:“再休息一会儿,会送你回一区。” ing松了口气:“是,长官。”

而后hronos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只有他的精神体还留着。

他们之间得谈话远比ing醒来之前想得要轻松,她甚至觉得长官有点温柔,心里的压力一下子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