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女孩又变得“闷”了起来,hronos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到一间和整体风格不符的暖色调卧室里:“这是你的房间,这两天你睡这里。”
ing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竟然不是客卧,而是替她准备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很齐全,不像是一朝一夕能准备好的。
他之前就想过带她回家吗?意识到这一点的ing心软化了下来,想起hronos之前说他们之间最好不要有隔阂,所以她鼓起勇气:“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说。”
“您会觉得我太幼稚吗?”
ing确实比他小太多了,他这个年纪早就见过无数的人,像她这样的人也未必少有。她不会是最特殊的那个,她没这样想过。
hronos语气轻松:“当然不会,事实上,你的表现常常让我惊喜,很少有人能让我这样满意。”
“真的吗?”她不敢相信,她喜欢的领袖对她竟然会有这么高的评价。
“我没有必要骗你。”到了hronos这个位置,要是真的不满意,他不会这么快和她亲近,也不会为了能周末陪着女孩而连轴转地工作。
像是向日葵昂起了头,ing又开心起来。
正想继续和他说一些什么,hronos的通讯终端就发出了提示,又有视讯打来。
他看了一眼:“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可能要去开个短会,开完会来找你。”
“好,您忙吧,我没事。”
ing在hronos走后扑在了床上,身体陷下去又微微弹起来:“好软啊……”
她打量着这个房间,意外地很像小时候父母给她准备的房间,不过远没有这个大。色调很像,里面软装的风格也很像,甚至那些小摆件的风格都类似。
像久违地回到了童年,爸爸妈妈还在她身边的时候。
hronos这个会是紧急会议,他该处理的工作在他返程前就已经处理完,不然不至于现在才打过来。
会议事关最大的几家药物公司散播投毒后研制售卖解药的恶劣行径,这是件大事,他得盯着点,所以必须得接这个视讯。
开会开了快叁个小时,已经完全不是一个短会,比一般的会议都长很多。
开完会已经快晚上八点,他去找ing,发现她连门都没关,就那么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睡着了。
室内的光线不算很亮,因为房间整体是暖色而显得很柔和。
他放轻脚步走到女孩身边,看着她安稳睡着,刚刚那种因为棘手事件而略有不快的感觉顿时消散,心里突然很宁静。
说不清楚具体是为什么,只是看向她,人就会不自觉变得温和。
是和精神素的匹配度有关吗?还是信息素?
毕竟他一进来就闻到了轻微的香味,那应该是ing的费洛蒙,像是甜而不腻的奶油。
又甜又腻的东西在她这竟然会给hronos这么可爱又恰到好处的感觉,就像她本人一样。
看上去娇小乖巧,骨子里内敛成熟、精益求精,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地踩在他会动心的点上。
有点好笑的是,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但是他不曾对哪个异性这么有兴趣。
为什么呢?因为忙碌?
但他遇见ing的时候也挺忙。
这不是理由。
只能说,某些特质哪怕他再满意,也得出现在一个特定的人身上才能让他驻足,不然都会被他眼都不眨地轻易路过。
他也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精神素和信息素的影响,像是磁石那样,当到了一定的距离,就会无法控制地贴到一起。 一种离谱的概率,一种注定的命运。
人们常说爱是奇迹,hronos觉得自己还没到那一步,但是眼前人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奇迹”的具象化。
因为这个房间的布置,ing在梦里恍惚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在一边晒太阳,爸爸带着她学游泳。
她跟着爸爸,不知道怎么游着游着,爸爸就不见了,像是溺进水中那样消失在她眼前。
她着急、慌乱地哭起来,想找到他,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就像她一回头,妈妈也消失了那样。
忽然,她叫着爸爸醒了过来。
一只大手从她的颈下绕过去,hronos把她抱进怀里,吻去她的眼泪,温柔地安抚他。
ing的喜欢在此刻化成依恋,她往他怀里贴,抱着他。
hronos比他的父亲还要年长很多,ing曾经看他就像看待一个精神上的父亲,甚至比那尊敬。
如果叫他addy,他会觉得被冒犯到吗?
ing不敢看他,她抱着他小声念叨着:“addy…addy……”
知道她父母都早逝,姑姑的存在或许在某些层面上能弥补成长过程中母亲角色的缺失,但是由于她姑姑是单身主义,ing的父位并没有被补全。
hronos以前并不觉得这个角色一定要被补上,只要成长到一定年纪,人生往往只剩自己,比如他漫长的过去就是如此。
然而看见女孩抱着他,像撒娇一样小声叫他addy,hronos又觉得,如果她真的需要,这个角色的空位他可以替补上。
所以他换了一种称呼,更亲昵些:“宝贝……”
听见他这么叫自己,ing比刚才更大胆了些,她直起腰膝盖跪在床上,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黏糊糊地叫他:“addy……”
hronos用动作轻缓的抚摸当作回应,眼神停驻在她身上:“宝贝…我在这……”
ing听到了断掉的琴弦,像她的理智,她热情地吻上去。
她穿的是吊带裙,并不紧身,所以肩带轻轻一拉就能被她脱下,内衣也被她解下扔到一边,只差内裤没有脱。
她抱着hronos,在吻他之后,把他抱进自己的胸膛里,脸颊抵着他的头:“爱您。”
hronos能听到心跳,急促的、热烈的心跳。
与此同时,女孩柔软的双乳就贴在他的脸上。他眨眼时,睫毛会刮过她的皮肤,只要张开唇就能含进她的乳尖。
毫无疑问,他有了生理反应,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么问题来了,他总不能,至少不应该在女孩叫他addy的时候把她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