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公主,只有哥哥一直把她当公主。
她也没有什么公主脾气,唯一的一点任性也只有等个几秒钟再去开门而已。
她不该对爱她的人关上门,也不会拒绝门外的哥哥。
一如现在,哥哥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其实也不算,就是最近发胖,腰上肉多了,不想让哥哥看见。
“最近……胖了好多,减肥没成功。”
只说这么几句就够了,徐谨礼知道她没能说出来的是些什么,概括一下,就是不自信而已。
他抬起妹妹的大腿,拉近他们的距离,让他已经有反应的那处贴到她的内裤上去,看着妹妹有些意想不到的表情,他笑了笑。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我们能换换脑子就好了。这样你就会知道,你在我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及……我有多想上你。”
他边说边把手伸进睡裙去揉她的腰,手上的婚戒贴着皮肤久了,也变得温热。
“宝贝,我先说最重要的,”他把她的睡裙脱下,撑在她身上含笑看着她,“你在哥哥眼里一直很漂亮。”
哥哥总喜欢夸她,水苓也听得足够多,然而听再多遍也还是会心动。她伸手去摸哥哥的脸,被哥哥吻在手心。
“胖不胖这种事在个人审美上是比较主观的,哥哥不清楚对你这样的女孩来说,多少斤才算胖,但在哥哥眼里,你一直就没胖过。”
“比起审美上的问题,我只关心你健不健康,这才是头等大事。” “在健康这个范围内,多少斤都可以,我都喜欢。”
徐谨礼看着她,手从腰畔游离向雪白的乳,手掌包上去,哺乳期似乎比之前大了点。指腹擦过今天被女儿咬红咬肿的那处,水苓敏感地侧过身哼了声,软肉晃动,绵软滑腻的手感一下子填满他的掌心。
徐谨礼很喜欢这样看着她,观察妹妹的表情和反应,能同时获得审美和情欲上的快感。
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湿润,发白的液体从女儿今天吃着的那里溢出,水苓也感觉到了,她难为情地转头看着徐谨礼,细声叫他:“哥哥……”
徐谨礼把她捞起来坐到他怀里,揉捏的力度很有分寸,一次次吻过去,吻她的脸颊。
水苓又看见自己溢出奶水,不想让液体都糊到他手上,所以去求他:“胀,难受……哥哥别摸了…”
徐谨礼舔她的颈:“很难受吗?那让哥哥帮帮你好不好?”
“乖,自己喂我。”他的嗓音低沉,言辞像蛊惑人心的咒语。
她脸更红了,明明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现在却不知怎得这么羞耻。
水苓直起腰跪在床上,捧着自己的胸,送到徐谨礼的唇边,擦了擦他的唇。
徐谨礼看着她笑了:“宝贝,要说什么?”
她熟悉徐谨礼这样的眼神,暧昧又淡然,游刃有余地等,漫不经心地钓。
“……请主人吃奶。”
水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比乳汁更浓稠。徐谨礼含上去,舔了一下今天被徐听云咬肿的地方,水苓闷哼一声,下意识松开手。
徐谨礼一巴掌拍在她饱满的臀肉上,埋在她胸口抬眼看她:“捧好。”
乳汁有点腥,微微带点甜。说实话,徐谨礼并不喜欢这种口感,然而这是水苓的奶水,光是想想这一点,就足够他被喉中的饥渴冲昏头脑,只想将这些乳白色液体吮食殆尽。
水苓今天已经用不少喂了徐听云,不剩多少奶了,她把乳尖从他口中拿出来,看见上面覆着一层水痕:“哥哥,没有那么多,已经被你吃完了。”
手包住自己没吃过的那团软肉,徐谨礼另一手的食指勾下她的内裤:“乖乖,还有一边……”
才刚说完,水苓就被他压在床上。徐谨礼插进来的同时含上去,顶弄得女孩胸直晃,上下荡着,一波又一波,正如快感冲上他的大脑皮层,一浪又一浪。
她被徐谨礼压着肏,深入的过程中被身下的饱胀感席卷,上身的胸却被他吮吸着,流失乳汁。被哥哥拿走一些什么,又被他填上。
她喂哥哥吃奶,哥哥喂她吃精液。
同样是乳白色的液体,失去又得到,流转在她的身上,因为哥哥而达成守恒。
呜咽不止地躲在他怀里被肏,肏得腿都合不拢,无力地对他完全敞开,被他不留情面地肏透。动作那么凶狠,却还笑着哄她:“好漂亮…乖乖……我的宝贝……哥哥怎么会不喜欢你。”
他松开水苓的乳尖,去舔她的唇,看着她时,因为充斥着情欲,眼神有些迷蒙:“好软好甜…我很喜欢……嗯…喜欢得除了想干你就是想干你。”
水苓在不断被推上高潮的过程中听着,娇媚的喘息声就回荡在徐谨礼的耳边,他贴在她耳边哑声说:“抱歉乖乖……哥哥是不是很过分,只知道想着你发情……”
徐谨礼的话夹杂在水苓的叫床声之中,断断续续被她听到。
她被哥哥弄化了,心软化成一滩水,从她的穴口不断流出去。
被徐谨礼肏到汁水泛滥,眼尾都洇出泪来,又被他舔掉。
“哥哥爱你,一直都是……宝贝。”
—————————————————————— :“hemanhodoesn’tsendtimeithhisfamilycanneverbearealman.”
“不抽空陪家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教父》
这电影是徐谨礼十多岁的时候看的,黑帮事迹他不热衷,但这句台词他印象挺深的。
他不会用这个要求去要求别人,比如要求徐明泽当个好父亲,他只会要求自己去当个好哥哥。现在也是,他同样这样要求自己去当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