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九:
徐听云八岁的时候一个人去了夏令营,并扬言不需要任何人陪,她自己就可以照顾好自己。
得知她有这个决定后,徐谨礼第一时间为她鼓掌,迫不及待地把女儿送走。自从徐听云开始上小学,简直不能再活泼,徐谨礼作为一个不喜欢家里除绿植外有任何活物摆设的人,竟然会想着要不给她养条狗来分散女儿过于旺盛的精力,好让她不要经常来打扰爸爸妈妈相处的时间。
当天送完孩子去夏令营,徐谨礼刚好可以接水苓回家。水苓自从成为基金会会长明显比之前忙了很多,这阵刚结束一个大项目,在和员工一起聚餐。
等徐谨礼到的时候,水苓恰好出来,脸蛋红扑扑的朝徐谨礼走过去。
徐谨礼看她步子有些碎,连忙走上去,等人抱进怀里,才发现她喝了不少酒。
一路上水苓都在后座安静依靠在他怀里,徐谨礼以为是她喝得太多,有点发困,结果刚到家他就被水苓搂着脖子凑上来亲。
孩子六岁之前,水苓绝大部分注意力全放到了女儿身上。等徐听云开始上小学后,水苓才恢复到以前黏着他的样子。
水苓圈着他徐谨礼的脖颈,手摸着他脑后较短的发茬,略微扎手,舒服地不想撒手,看着眼前人。徐谨礼此刻已经快四十岁,然而水苓还没从他头上看见过什么白头发,只是发现他眼皮变得更薄了,笑起来时眼尾略微有些细纹,反倒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冷淡优雅。
外加徐谨礼在叁十岁之后对健身时间重新进行了规划,原本健硕的体格,看起来更加强壮。水苓曾用软皮尺给他量过胸围,量完后对着那叁个数字瞪着眼睛看了大半天,当天晚上就埋在他怀里一直蹭,像吸猫一样埋在徐谨礼的睡袍里吸了好久,而后被徐谨礼含着乳尖肏到失禁。
以前她很喜欢叫徐谨礼哥哥,自从他叁十五之后叫得也不如以前多了。他现在这个年纪,水苓更想叫他爸爸,不过徐谨礼对这个称呼比较敏感,所以她在用的时候也比较谨慎。
现在,她仰头一下下缠着徐谨礼吻他,轻声叫他:“addy、addy……”
一声接一声,一吻又一吻,柔软的唇始终贴着徐谨礼不放,略带醉意的眼氤氲着水雾,暧昧迷离地看着他。
水苓几乎不喝酒,所以酒量不好,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徐谨礼拨开水苓脸颊上的碎发,吻在她的鼻尖上:“晕不晕?”
怀中的女人摇摇头,仰头看他:“抱我上楼好不好?”
结婚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习惯了徐谨礼的体贴。不过水苓也只有醉了才会主动说让他抱着去哪,清醒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
徐谨礼将她横抱起,水苓贴在他怀里解着衬衫的纽扣,手在他脖颈、锁骨和胸上摸个不停。徐谨礼被她摸得发痒,嘴角带着轻笑。
嘴上说着不晕,但徐谨礼看着水苓面色发红的样子,并不像她说的那么清醒。把她放在床上,想让她缓一会,徐谨礼打算下楼让人做个醒酒汤端过来,还没起身,就被水苓用腿勾住了腰。
“您去哪啊?”
她说着用脚踩在徐谨礼大腿上磨蹭,蹭着蹭着就隔着西裤踩上他的性器,感觉到徐谨礼被她挑逗出生理反应。
“去让人做碗醒酒汤给你,不然睡醒可能会不舒服。”
水苓穿着肤色丝袜,被徐谨礼握住脚腕,他用大拇指在她脚底摩挲两下,痒得水苓蜷着脚趾扭着身子笑了两下。
西装包臀裙歪上去,露出大腿根,徐谨礼看了一眼放开她的脚腕。
看他又要走,水苓起身抱住他:“哎呀,我没事的,不用喝醒酒汤。”
说完咬住徐谨礼的唇和他接吻,徐谨礼笑着扶好她的背,入口明明酒味挺重,还犟。
水苓跨坐在他腿上,包臀裙几乎都堆在胯部,身上的衬衫也不再工整,蝴蝶结早就散开,带子垂坠着。
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另一手将徐谨礼的衬衫扯上去摸他的腹肌,水苓在唇齿分开后撒娇叫他爸爸,抬起腰磨蹭着他的大腿。
内裤早就湿了,吸附在穴口,她逐渐蹭到徐谨礼发硬的性器上。徐谨礼的衣服被她扯得格外凌乱,手撑在床上由着她作乱。水苓十年如一日地迷恋他,越看越觉得血液都在发热,手已经在衬衫里把他的上半身摸了个遍,更加醉得晕乎乎。
徐谨礼倒是不着急,他想看看水苓还能干出什么事来,偶尔看她醉一回还挺新鲜。
水苓用手轻轻推他,徐谨礼按她的意思倒在床上,挑眉看着她,手伸进她的包臀裙里摸着大腿:“想干什么?” “想……”水苓将他的衬衫推到胸口吻上他的胸膛,随后手撑在他的腹肌上直起身,垂眸看着徐谨礼,眼中充斥着情欲,“想干爸爸……”
真是醉懵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听得徐谨礼忍俊不禁:“好。”
他伸手去摸水苓的脸蛋:“要骑我吗?想对我做什么?都听你的。”
水苓听着他说的话,反应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用手背掩了下口,咽了咽生出的津水:“您好好看……我可以咬您吗?”
徐谨礼攥着她领口垂坠着的两条带子,一把扯过来,快脸贴着脸,笑看着她:“不用问,不是说了都听你的吗?”
水苓陡然和他靠这么近,呼吸一下子停住,慢慢两手覆着他的脸颊,依次吻过他脸上的每一处。
“爸爸、爸爸……您把衬衫解开好不好?”
她顺着徐谨礼的脖颈向下咬,看着他把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衣襟完全敞开,布料被水苓用手撇到一边去。徐谨礼看水苓埋在他胸膛里,柔软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发丝刮在他身上和她咬人时一样痒。
小家伙这里啃一口,那里咬一下,力度很轻,像是在玩。徐谨礼用食指拨开她的唇瓣,试了试她尖牙的锐度,指腹抵上去:“牙还挺尖,咬这么轻?”
听他说完,水苓略微用力咬了一下他的食指,衔着不放,大腿在他腰上磨蹭了一下,含糊地说:“丝袜好紧,爸爸帮帮我。”而后放开他的手指。
徐谨礼笑揽着她的背,让水苓趴着贴在他的怀里,手顺下去挑开腰间有弹性的布料,揉了一把臀肉,探到穴口,已经湿得连丝袜都被洇湿。
水苓在他身上软哼一声,夹住他的手:“先帮帮我嘛。”
话音刚落,丝袜连带着内裤一起被徐谨礼扒下,扔到床外,不用两秒。水苓勾下他内裤的边缘,握着对准吃进去坐到底,直到全进去后舒了一口气。
徐谨礼抬胯顶了她一下,惹得水苓叫出声,双手慌乱地撑在他的腹肌上。他的手在包臀下揉着她的臀瓣,哄她:“好孩子,动一动。”
水苓听着,抬起腰动作,每次坐下来都会被西装裙绷到。徐谨礼注意到了,替她把裙摆固定在腰间,让水苓能专心骑他。
不过水苓自己来,除了刚开始那一下,每次都不会吃到底,大概是嫌太深,所以总是留一截。
徐谨礼先随她,暂且忍着,看着水苓边骑他边叫他addy和爸爸,娇喘着时而难耐地仰起头,断断续续地说着:“……爱您、好爱您,addy……”
水苓动了一会儿便累了,停下坐着开始夹他,喘息间抱怨着:“好热。”
徐谨礼将她的衬衫从包臀裙里全扯出来,往上褪去:“抬手。”
水苓的衬衫脱下后被徐谨礼扔到一边,自己伸手解着内衣的排扣,徐谨礼的指腹抚过那些被内衣压出的红痕,手掌包上去揉着。
看她不想再动的样子,徐谨礼问:“累了吗?要换我来吗?”
水苓确实有点累,但是她很喜欢徐谨礼躺在她身下的感觉,一时不想变位置:“……等我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