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反抗的,可肌肉记忆太可怕了,下意识她就轻抚上了他的背,伸出一截小舌讨好般地舔舐示弱。他们原来总是这样,许晟一总爱生气,她也习惯了顺着他哄。
待反应过来后又羞愤地红泪欲滴,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脸上。
一巴掌彻底激起了许晟一压制在体内的暴戾分子,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反钳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拇指反复摩挲在唇上,伸进唇齿之中。
钱毓叡抬眸瞪着眼盯他,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想作罢,实在没招只得咬住他伸进口中的手指。
“嘶……”
做作。她又没使多大劲。但动作还是放得更轻了。许晟一抽出的手。
“我讨债呢。”
钱毓叡不知道该不该感慨一下他超绝反射弧,就被他欺身而上,虚虚坐在她腿上,腿间的某处抵在她大腿上,隔着几层布料都烫的她想避开。
棕色的长裙被掀到大腿际,露出白色的安全裤,钱毓叡狠蹬了两下都被轻松治服。
“老师别乱动啊,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此刻的往事重提使效果适得其反。钱毓叡确信了他今天叫她来就是想羞辱她一番,她太了解许晟一了,他想办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这次不成还有下一次。
被人惦记的感觉肯定不好受,被一双迸发阴冷与欲望的眼睛注视,无异于被盯上的猎物,光是想想后脖颈都发凉。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权衡之下钱毓叡颓然在心里应下了,也不反抗了。
许晟一还单纯以为她是接受他了,爽得额角血管突突地跳。又被吻住了唇,一条灵活的舌贴住了唇缝,攻破唇齿的防守,直直抵弄喉间,非要直入到最深处才能感觉到安心。
脆弱的口腔黏膜几乎要被他粗鲁的动作磨破,口腔中的津液积攒到了极限,想往下吞又被他的舌头堵住,分不清是谁的涎水顺着钱毓叡的嘴角流。
许晟一把整个上半身贴上去,也不管她受不受的住,似乎只有和她毫无距离地肌肤相贴才能驱散些心中多年累积的阴郁。
一吻结束,眼尾、脸颊、嘴唇都染上了不同色度的红粉。钱毓叡忍不了他直勾勾地凝视,阖上了眼皮,更方便了许晟一作乱。
腮边传来痒意,再睁眼是许晟一竖着食指在她脸上空比划,大概是个字,也很容易辨别,无笔无墨,在她脸上写下了个“许”字。
“这就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