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流鼻血了(微h)(2 / 2)

明明他只是一个小宠,为什么总要这样僭越呢?

裴玉照自顾自地发愣,没有理会他,直到抬起头来,发现他戴好了银链子跪在自己脚边。下意识摸了摸床榻,手边是一条细长的鞭子。

她觉得好笑,原本遏制不住的怒气也随之飘散:“你做什么?讨我欢心?”

“是我错了。”他忍着心上剧痛,点了点头。

她心乱如麻,却褪了外衣坐到他腿上,盯着远处的夜色,目光晦暗:“等今年冬天过了,我们便成亲吧。”她扬起脸笑了笑,“你说我们的婚事如何办才好看?”

“婚事?”他的呼吸都停了一瞬,惊喜过头,喉咙像喝水一样滚动着,却再说不出一个字。

“嗯,我们的婚事。”她狠拽了一把链绳,对上他的眼睛,颇有颐指气使的姿态,“怎么,还要我给你脱衣服不成?还是说你这身板都是白长的,实际是银样镴枪头,早就不顶事了?”

他微笑着红了脸,仿佛一个受了气才被哄好的小媳妇,低声地唤她:“主人……”

“少啰嗦。”裴玉照就烦他这拧巴样,故意重重地坐下去。她这姿势不好,大腿正压紧了阳具,磨蹭两下,挺直后的阳具硬得吓人,隔着衣物贴在她的小腹上,滚烫坏了,直烧起一股腹心火来。

沉见徴也被勾得浑身是火,直起身子,将中衣一把脱了下来。

一低头,却见裴玉照把自己的中衣带子塞到了他手里:“快点伺候我脱衣服,热也热死了。”她昂了昂头示意他,为了方便,身子是撑着的,似乎饱满了不少的胸脯垫在他身上,隐约一阵软热波动。

沉见徴久未见过这场面,看在眼里,火气太旺,鼻下竟流下一串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