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听到铃铛声一样有了反应(h)(1 / 2)

没有人会自甘下贱,他却从这羞辱中品味到了快活。

因为这便是他最早接触到的爱。

无边黑夜里的满天火星,烫到身上一定万分刺痛,可对于久未见过光亮的人,这种痛苦,反而是一种别样的欣慰。他不怕痛,只怕她带来的那一点点火光熄灭。

尽管扭曲又畸形,仿佛算不得真正的爱,可他巴不得她这样待自己。

沉见徴没有抬头,而是隔着那条锦带撸弄起来,目光定定地盯着脖颈间的狗链子。他心里烧得慌,焦灼的,急躁的,妒火中烧地疑惑起来——疑惑裴玉照为什么不拽着这条链子。

难道他不是她的狗了吗?

这半年来,她不在家里的日日月月,隔着模糊的风雪夜,迷蒙的春雨天,隔着深广的宫殿御街,跌跌撞撞看不清方向,他一点也捉摸不透。

她对太子,可曾有半点喜欢?

他对她又算什么?难道连一条狗都不是了?

“主人。”他用尽了勇气,抬起眼去望裴玉照,故意卖可怜,“这样好难受,太胀了……”

裴玉照毫不留情:“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说难受不难受了?”

“小狗错了,主人……”

没有得到吩咐,他就是求饶也不敢停下动作,甚至更用力地握着直挺的阳具,硬生生把它握得痛了,胀大了一圈,把瘦薄的锦带撑得松松垮垮。

锦带尾端都染上些许湿涩,裴玉照当然瞧见了,冷笑了两声,讥讽道:“淫货,就算不配也要发春的淫货。好了,你说自己是一个淫货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