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谁让我喜欢你。”她重新躺了回去,沉知墨总算看清了,那双笑眼的悲悯之下,刺着滔天恨意。
此恨无关,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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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语将餐盘送进房间,房里的人正站在落地镜前戴一顶黑色碗帽,隔着镜子冲她说了一句,
“你瞧我像不像汽车夫?”
她知道季曼笙又要进城了。
[我跟你一起去。]
“你又帮不上忙,尽添乱。”
[不。]
“拿你没办法。”
一顶同样的帽子飞过紫檀桌上空,方语伸手把帽子捕进胸口。
“你不许去。”路过的沉知墨踩住门槛,扒着门框高高在上,降下一道命令。
方语背过身子,连头都懒得回。
狗似乎有了新主人。
“小心表姐对你实行家法。”
话归话,行动已经证明了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季曼笙扶正帽檐,牵着方语一同走到院子里。
“手!”沉知墨踱踱跟到两人屁股后头,物理分开了两人相连的十指。
该死的季曼笙,亏她昨晚还答应了她一堆条件,白天就在她眼皮底下撬起了墙角。
她不得不怀疑那堆“肺腑之言”里掺着几分可信了。
“你就这么放我一个人在这儿?不怕我跑了?”
“你不会。”
季曼笙学着alha的样子,一手插进裤兜,一手将方语脖子压着夹进腋下,大摇大摆向外走去。
那副势在必得的神气她看见就火大! “小语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就把这儿烧了!”
“烧吧!反正也是抢来的屋子!”
当然,她也像alha一样,无视了omega的警告。
沉知墨正要跟上去,两根木棍交叉着拦住了去路。
“呔!”
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天跟在驴后面的黄毛丫头和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小丫头。
“你做什么?”
“我们受老大之令!看管囚犯!”
笑话,她还能被两个小丫头给拦住了,沉知墨刚踏出只脚,立马挨了结结实实一棍子。
“回去!”
得。
得。
这帮里从老到少全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