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了许多汗,与沉知墨相贴的肌肤黏而湿热,没贴到的部分又晾得凉津津的,她忽然整个人缩小下去,变成小小的、倦倦的,像个小孩,或是小木偶。
疲软的阴茎滑出阴道,两人都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蠕动了几下嘴唇,空空的,方语隔着沉知墨腋下的缝隙去看吊灯,蚊子一只只死了,从灯上掉下来,她冷得厉害。
“怎么了?”沉知墨挺起上半身拨弄她汗湿的额发,她蜷起腿缩进乳房与肚皮撑起的小空间里,眼皮热热的,是沉知墨在亲她的眼皮。
“别怕,我不走。”
她彻底变成了小木偶。
躺在小挎包的底部,或用丝带吊在颈上,贴近胸口摇摇晃晃的小木头人儿,不会说话,不占地方。
但可以时时刻刻陪着沉知墨。
她想起二人的初夜。
较之那时,她已经得到了多得多,还有什么不满足?
“再来一次?”omega沙哑的嗓音震得她浑身麻麻的,她抬起手,沉知墨接住了,带着捧上自己的脸,又俯身亲吻她的嘴唇,方语怯懦地伸了伸舌头,被轻柔地吮住、压下、搅动。
她不敢呼吸。
“吸气。”话语在口腔之间游荡,终于连鼻息也交织。湿气儿喷得方语上嘴唇痒痒的,阴茎颤巍巍地勃起,埋进股缝,她想伸手去抓,被沉知墨压住手腕。
“我来。”
是的,她那时不过想要一个吻。
方语软下身子放走力气,由着沉知墨握住阴茎一寸寸塞进屄穴,周围一切都是冷的,只有那处热得可怕,沉知墨撑着她的胯慢慢直起上身,阴茎隐没在视线里,转变成肚皮撑起的一条鼓包,方语低声嘤咛,那物还在胀大,沉知墨抚上肚皮,“狗鸡巴,在这里边儿。”
性器还很敏感,又没隔套子,她清晰地感受到穴肉热烫的包裹,与最隐秘的肌肤赤裸相贴,沉知墨一双手在肚皮来回抚弄,方语不自觉向上挺胯,蛋蛋一擦一擦贴紧穴口,手掌突然往回施力,本就紧窄的小穴被挤压到极限,箍得方语惊叫。
“接!”
沉知墨笑得极坏,方语只感觉下身一空,一条腿已然架到对方肩膀上,沉知墨由坐改跪,一手制住一条腿就开始冲撞,方语被顶得折起身子,性器弯成极难受的角度。
“嗬……贱狗你知道吗……狗鸡巴朝上长的……每次都勾得这里好舒服……”
沉知墨高高在上俯视着身下alha被冲击得羞红的脸颊,她知道她说什么方语都听不见了,囊袋啪啪拍打大腿根的声音回荡满了这间不大的屋子,向上翘起的龟头每一次都能刮过深处敏感的肉粒,狠狠碾磨每处凸起,压下、又弹起,她爽得失了声,直去咬肩上腿的膝盖,咬得濒临出血,又松嘴,换一块好肉咬,方语紧紧攥住每一块能攥到的布料,交合处拍打出的汁液溅到她脸上,这显然令omega更加兴奋,这场粗暴的性交足足持续了半个钟头对方才脱力倒在她身上痉挛不止,方语忍着疼痛拖出性器,撸动几下,射在了屄口。
“……狗。”沉知墨翻身躺到一旁粗喘,“几点了?”她拉过方语的手腕看钟头,时针与分针折成直角,看着看着,她哼了一声,“不喜欢还戴?”
方语抽回手腕珍惜地摸了摸表盘,沉知墨用腿绞住她的颈子,“给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