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再快一点。
素色衣裙女子往远处狂奔,赤脚踩在碎石上,脚腕间是细细的裂痕,渗出点点血色,发间的玉簪早就摔碎一地,衣衫凌乱,双唇干裂发白。踏过一弯溪水时也未停下脚步,一饮清水解渴。一脚踏过溪水,祈求跑得再快一些。
踏过前面的山口,遇到森木,越过铜铃阵的界限,她就可以突破被压制的修为……
即便胜利在望,女子也不敢有半丝松懈,拼尽全身气力,往山口奔去。
天公不作美,一颗小石头射向女子膝关,女子勉强避开一子,却被另一子击中,整个人扑在地上,手肘和膝关剧痛无比。
他追来了。
女子哪里肯甘心作罢,忍痛爬起,摇摇欲坠往前奔去。又被一子击中后背麻穴,再无半点力气起身。
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离开。
柳扶溪抓着地上的干草,抬头盯着前方的山口,闭眼等待着接下来自己的命运。
原本应震怒的叶秋生,未见半分怒色,如果不是叶秋生死死勒着柳扶溪的腰,她还以为叶秋生转了性子。
抱起差点逃脱的美人,往山里深处走,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
柳扶溪撑着叶秋生的胸膛,冷声说道:“让我走,不然我死。”
下一秒脸色巨变,颤抖着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叶秋生反手召出铜铃,困了柳扶溪近一年的地界解开,两只铜铃隐入柳扶溪的脚踝,留下铜铃的印记。
柳扶溪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经脉被铜铃化做的枷锁封住,仅是如此还不足以让她脸色大变,她已经感受不到小腿以下的知觉,尝试着动脚腕。那双漂亮而脆弱的小腿静静地垂在叶秋生的手臂间,一点回应都没有。
铜铃阵本地界结界,大材小用地成了困人经脉的枷锁。对于叶秋生而言,一个完美的庇护结果,能锁住柳扶溪,就是它最大的用处。
“叶秋生,我的灵力呢!放开我……”
无论柳扶溪如何怒吼,叶秋生安静地梳着她凌乱的头发。为她细细别好新制的玉簪,捏着她的后颈,压下她无力的挣扎:“你在我身边,不需要灵力。”
“放开我,我的灵力,还给我……”没有灵力与凡人有何差别,更何况还是在叶秋生面前。以前有灵力,尚能和他打个平手,如今灵力尽失,他却完全炼化了铜铃阵,她如何能敌,如何不慌。
叶秋生点住她的哑穴,柳扶溪瞪大双眼连忙摇头。
“扶溪今日还是闭嘴为好,不要再让我更生气了。”
他又摘下玉簪,一点一点地剥离柳扶溪的衣裙,如同她的尊严一般。他明明可以一把脱下,却偏偏动作放得极慢,粗糙的厚茧细细摸索她的脖颈,玉峰,后背,大腿,小腿以及腿心,成功带起柳扶溪背后一片冷意。
他在处罚她的逃离,他也知道如何让柳扶溪难堪。
温香软玉,除了身上不合时宜的细碎的伤口。叶秋生看着这伤口刺眼得要命,但它的主人都不曾怜惜,他又何须来怜惜它。
看着柳扶溪眼中的隐隐的惧怕和倔强,最终还是心软,为她洗去尘土,拿出压箱底的药膏细细涂抹。
柳扶溪不适地躲开他的触碰,被叶秋生一把拉回来:“躲什么?自己的身体不疼惜,指望我来怜惜吗?”
柳扶溪趴在叶秋生的腿上,咬着牙忍耐着,身上按揉的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叶秋生才涂好了药。
见柳扶溪乖巧地伏在他腿上,怒气才褪去几分。
他除去外衣,掐了一个净身诀。转个身的功夫,床上的人已经快爬到床边。 捏住她无力的脚踝,拖回到床上,怒火又起:“你想去哪?”
柳扶溪翻身,固执地想往外爬,又被推倒下去,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上来,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质问道:“你除了在我的身边,你还能去哪?”
柳扶溪一副去哪都行,除了你身边的抗拒模样,拨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线。
或许是柳扶溪太过明显的抗拒,或许是他深知柳扶溪不会爱上他。他撕破她刚换上的衣裙,侵入她的口舌。
从未有人拜访过的地方被肆意对待,柳扶溪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揪,打,推,也无济于事。没有灵力的她就如同被折了翼的飞鸟,困在他人身下不见天日。
许是为了助兴,叶秋生不知何时解了她的哑穴。
“叶秋生,滚……放开我……唔……”刚解开,他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又堵上她的嘴。舌尖传来剧痛,鲜血弥漫在两人口舌之间,
叶秋生不退反进,更加过分地舔弄这她的丁香软舌。在狭小的口腔里,柳扶溪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叶秋生吸吮舔弄,被迫与他翩翩起舞交缠。叶秋生不放过柳扶溪任何一个角落,留下他的痕迹,使得柳扶溪鼻翼间全是他强烈的气息。
鲜血味淡去,叶秋生划破自己的手指,塞进柳扶溪的口唇中,逼迫她硬生生吞下他的血液。
柳扶溪将近窒息,挣扎着,发出呜咽声:“唔……疯子……滚,叶……呜……叶秋生……疯子……”
叶秋生摸着她的咽喉,逼她吞下他的血液入肚,才满意地放开她的口唇,让她大口大口呼吸换气。
顺着柳扶溪美好的曲线,引起身下人的阵阵颤动,才满足般攀上玉峰,送她到另一个高潮。
叶秋生几度流浪奔波,对雌黄之事略懂一二。但见到柳扶溪,他似打通任督二脉般,知道让柳扶溪迅速快乐,也知道让她如何难堪。
第一次,他不想让她太痛快,他要让她痛,让她记住,让她不敢随意逃离他。
她是我的。这一认知让叶秋生愉悦起来。
铜铃阵随心而变,困住她的四肢,四肢张开,柳扶溪被迫在叶秋生展现最窘迫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