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旻回到山洞看到习惯性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毛球,小小的一只被火光笼罩。
他走过去躺在她的身侧,伸手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按到自己怀里,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后颈,若有所思。
怀里的人动了动,大概是想挣脱他指腹的骚扰,还不悦地抿着唇。
沧旻看她红透的唇,心里微动,这处自己碰过很多次,太软了。
一想身体便热,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压下身体的躁动。
怀里的人的手却惹火一样搭在他的胸膛上,温热的脸蹭到他的脖颈上,梦语了声:好饿。
说着张嘴就轻咬在他的脖颈上,舌尖碰上动脉。
他喉结滚动,侧目看她睡迷糊的样子,伸手碰上她的额头,想将她推开,但是碰上她的眉心,就发现她额头烫的厉害。
他知道她大概是生病了。
可是他不太会看病,沧旻只能起身到外面寻来了小煤球。
小煤球瑟瑟发抖:尊主,有什么吩咐?
小毛球生病了怎么处理?沧旻知道她知道很多事情。
小煤球心想,我也不是医修啊,但是面对沧旻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她还是想想了。
想到他们两操劳了一晚,只是结合师姐给自己看的合欢宗秘书,结结巴巴地说:或许是受伤了?
沧旻听到这话,神情冷凝,一言不发地回了山洞。
小煤球长松一口气,急忙跑路。
沧旻回到山洞屈身半跪在她身边,伸手想解开她的衣服看她是不是受伤了。
姜里里被他的动作扯到了伤口,迷糊地睁开眼,虚弱地喊了声:疼。
伤哪里了?沧旻担心地问。
姜里里心想还能伤哪里啊!本来就尺寸不合,他还不知倦足。
没伤哪里。她抿着唇,难以启齿。
沧旻看她红透的脸,隐约知道她伤哪里了,低头摸了下她的额头:睡一觉,我给你找药。
姜里里嗯了声,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沧旻再次感受到她的脆弱。
掌心碰上她的脸,小配偶真的太小了,他要把她养大一些。
沧旻看她呼吸和缓,便起身再次离开山洞,这次他没有去别处,而是径直往破了一个口子的封印去。
在发情期成功交.配让他的修为大涨,这个封印于他而言不再是不能离开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