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起身想出去问问小煤球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但是刚站起来沧旻就看过来:怎么了?
我去尿尿!姜里里只能随口找了个原因,就飞快地往洞口去。
沧旻瞧她火急火燎的样子,眉心微蹙,大步一迈扯住了她的衣领:外面没有遮挡,你去哪里方便?
姜里里哦了声,脑袋转的飞快,想怎么糊弄过去但是还是没有沧旻的动作快,他指向不远处的角落:去那里方便。
姜里里咳了声:我害羞。
沧旻二话不说把她拎到那里,双手抱胸转过身去:我们已经做过水乳.交融这般亲密的事,没必要脸薄,午后我便给你建个方便的地方,还有浴池。
外面的浴池席天慕地,十分不方便,他们现在需要更私密的空间。
姜里里蹲在那里,完全没听到他的话,满脑子都是完了,要揣他的崽了。
睡男人可以,但是不能怀无辜的小生命啊。
姜里里想的要抓狂了。
你还没好?沧旻说完见她还没动静,转过身就看到身后的正在抓头发的人。
你毛痒?
姜里里手僵住,艰难地点头:嗯,有点。
然后沧旻就变成了龙形把她圈到尾巴里,带回到玉石,将她从头舔到尾。
姜里里:!的要被舔秃了!
还痒吗?沧旻像是医生一样认真地看她,等她的回复,却听到她说,怀上你的孩子容易吗?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沧旻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在深林之中看过兔子孕育孩子:嗯,一生便是一窝。
姜里里震惊了:一窝?你确定是一窝?
一窝龙蛋吗?
她看向放到一旁的鸡蛋,跟这些鸡蛋一样吗?!
嗯,一个月生一次。
姜里里瞠目结舌:你这么强吗?
你在怀疑本尊?沧旻眼眸微眯,带着冷意。
姜里里欲哭无泪:我在怀疑我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
沧旻瞧她突然悲伤的样子,不明所以,只是用尾巴安慰地拍了拍她的的后背。
姜里里望着他,犹豫半晌才问出口:你有没有那种药?
什么药?沧旻不明所以,掏出了堆成小山般的药,姜里里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