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悬崖上,两人相互依靠着看着夕阳西下。
她在太阳已经掉下地平线的时候,只剩下些微的光芒时,轻声地问:「飞羽,你说,游戏是不是就是人生的缩影?」
「为什么这么说?」
一泓寒清垂下眼帘,有些事情突然很想说,「你看,朱雀和麒麟的眼睛里都有…唔…怎么说?沧桑?
「跟我妈妈以前很像,我家…是单亲家庭,妈妈还没离婚之前都是这种眼神…」
她眨巴着眼睛,「你…有听懂吗?」
「嗯,懂的。」飞羽觴摸摸她的脑袋,「念念,你愿意告诉我,我很高兴。」
念念?
一泓寒清呆住了,飞羽为什么会这么叫她?
「念念,你忘记我了?嗯?」飞羽觴勾出一抹无奈但宠溺的微笑,勾回一泓寒清的回忆。
那抹笑好熟悉好熟悉,与记忆里那张脸很像,只是退去了青涩,顾盼生姿,正是意气风发的年岁。
一泓寒清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眼底盈满了泪光。
「哥哥……」好不容易说了句,泪珠就飘了下来。
「念念,不哭不哭,啊?」飞羽觴有些慌了,替她揩去泪,没想到却掉得更兇。他只好像小时候一样环着她的腰,让她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哭地肆意。
「念念乖,不哭啊…」他拖着她,边拍边哄。
一泓寒清好不容易止住,一张俏脸哭地红红的,憋出一句:「哥哥,你怎么就走了?还走了这么久…」
他抚着她的背安抚,「我妈身体不好,我爸决定移民到国外给我妈接受更好的治疗,很突然,来不及说我就走了,后来想联系也连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