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哭,又不说话。这么常见的助兴手段,有什么好羞?小女孩。
他懒得理会,即将打最后一道结。
直到她哭成绝望语调,变成嘶吼:我不是奴隶。
他停一停。
下一秒直接将领带丢开,还她双手自由,同时抬起她的下巴:“什么?”
“我说了,我不要这样。”她的眼睛干净到触目惊心,死死盯着他,“我不是你的——”
他俯身吻她,人为制止那两个字再次出现。
然后退开。
“屈辱是吗。”他明白了,手指将领带勾回来,无所谓反问,“那你绑我?”
她像听到惊悚故事一样倏地后退,呆呆看着他,满脸不可思议。
“想的真多。”
他觉得她真是有意思,把人重新攥到身下,耐着性子,慢慢抽送。
直至顶出情动潮晕,低声夸奖:“可爱。”
他就知道会是多么可爱。
现在,她一边小声骂他,一边又受不了地扭动身体。包括那双他觊觎良久的纤细手腕,在他的领带之下,乖巧地挣扎着。
她不知道他还咬着一条。
但凡看上去百无一用,人类使用时姿态又多半令人作呕的东西,一定是有其他用途。
比如领带。
季允之心服口服。
商忆眼前一黑。后脑忽然变成感知部位,感知第二道禁锢的工事。
温柔进行中。
商忆忍无可忍,哭着骂他:“你变态……”
“才知道啊。” 怎么能这么可爱。他俯身吻她,重重顶到深处,耐心搜寻她最脆弱的那一点。
确认位置过后,抽插遽然变得急剧,用尽力气。
她看不见。
“救救我”“放过我”“求求你”轮流出现,但都一样凌乱。
她的双手剧烈挣扎,也徒劳无功。
于是世界里只剩下他。
只剩下被占有的地方,和占有她的男人。
在她十八岁当天,占有她的男人。
一一忽然痉挛。
一一柔软的身体里,奔腾出一座小小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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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想要这样只是因为他是个,死二次元。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