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愿意大发慈悲。从一旁拿了她为他准备的枕头,温柔放到她唇边:“要咬么?”
她立刻张嘴咬住边角,呜咽呻吟这才得以肆意流泻。
最后将脸也埋进去。
他的性醒过来了。
近一年他对她温柔得几乎像是讨好,总是确保万无一失,要她欢愉。这时又不是这样,他在证明她是他的。
双手被剪在身后,一上一下。抽插越来越激烈,性器碰撞发出的恼人声音,回荡在他第一次涉足的单人床上。
他继续从后撞,胸膛却终于肯伏下来,贴在她的脊背上:“在哭吗?”
她果然哭吟两句。他的手指摸到前方,捻住花芽:“好乖啊。先给我一次好不好?”
他终于得到缓解了,他准备索要一个漫长的夜晚。 他说话时还在往深处顶,轻微疼痛伴随着剧烈的生理快感,她整个人忽然往上痉挛。
“乖。”他用手横过她整个胸腹,将人紧紧固定在怀间,“很乖。特别好。”
她还在咬枕头,齿关啮住布料,喉咙里发出两声似哭不哭的呻吟,低低求他:“……抱我。”
他把人翻转回来,任由她紧紧蜷缩。静静等了一会,重新将小腿圈到身后。先是缓慢的捣入,观察她的神情。她今天哭得格外厉害,但分不清是因为终于告知秘密,还是久别重逢的身体。
他低低喊了她一声。再喊宝贝时,整颗心都在发抖。
虽然她别扭了很久,但他谈不上崩溃过,连真正失控也未必算。性格里的极端稳定总是导致他错过原本可以拥有的情绪,也学不会感激任何人。
但现在满心满眼,剩下谢意。
她真好。
“你真好。”他这么想,也这么说,同时轻柔地送,“一一,你真好。”
她还在调整呼吸,再次得到这样温柔的、完全不像他的夸奖。耳尖烧过一回,慢慢摇一摇头。
低头就看见自己正在艰难地吞吐。手指猛地一缩,哑声问:“好了吗?”
“……嗯?”他知道她在看什么,跟着垂眸,确定他正在和最爱的女人结合,“怎么这么可爱。”
他指的是她竟然把开始理解为结局。她只当又是夸奖,她开心,脸庞扬起,抿着唇向他笑:“早知道……早点告诉你。”
“嗯?”
“我……我一直担心,”他又回到甬道深处,她不得不放缓说话的节奏,“你发现我——会觉得——嗯——”
被重重抽送了几下,说不出话了,无助看着他。
“还好,”他抱着她倒下,在她耳侧轻笑,“能让你别有用心。”
她心里一跳,整个人都满到像是有什么东西,悄然从他的锚点溢出,流入她、笼罩她、包裹她。她抬起手,抚摸他的眉眼:“……你和二十出头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变。”
他盯着她。
最后捂住她的颈项翻过去,沉声命令:“跪好。”
她咬一咬唇。单人小床没有床架可以支撑,只能抬手摁住墙面,仰起脖颈,被硕热性器一寸寸碾开褶皱:“……嗯。”
“……小可怜。”他温热的胸膛在拥抱她,性器持续抽送,缓过来半晌,低声说不相干的话,“下次拦住我。”
拦住我,再提前一些,扼断你的苦难。
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他连自己都不共情,更没有余力共情普通人。但知道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言,她所经历的是多么——他不屑于叙述那些事。
唯一被他放过的是她姑丈。因为姑姑是全职主妇,表姐也才刚刚工作,又只是一条骚扰短信,没有实质性伤害,她恳求他不要追究。
她就是心软。
但他又想找个人出出气。
他想起监控里那道瘦削而乖巧的身影,却无法想象之后的几年里,她是怎么成长。
他一无所知,他严重缺席。 她感知到他忽然迅速集聚的偏执情绪,抱住手撒娇:“好胀……停一会、停一会。”
他满足她的诉求,但不完全满足。疾风骤雨中断,改为在花芯浅浅抵进旋磨:“……谢谢。”
她是喜欢这种频率的。仰着头有些舒适,疑惑嗯了一声。
“……谢谢你。”他把她的下颌往后掰,含住唇瓣,模糊重复,“一一,谢谢你。”
“什么……唔。”她发不出声,拍打他线条分明的手臂,“什……”
他好想和她说话。感谢她在那么天真的年纪、在他一无所知的际遇里,愿意记住他;感谢她在她单方面的重逢里,鼓起勇气留住他;感谢她拥有这样赤诚的爱意,并选择交付于他。
他明明就不好的。
她想要的优点他全没有,她警惕的缺点他全都有。
他好想说。但最终只是将她搂回来,吻掉她脸上的晶莹泪水,将她每一寸骨骼都紧紧拥在怀抱里:“……我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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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老婆酱们,我尽力了,但是,确实不会写。。。最近根本毫无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