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将夜一把牢住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别压了,吸的我爽死了。”
他奋起直干,捏着臀肉将两人的液体撞到四处飞溅,挤出来的爱液顺着她凹陷的脊柱又到处流。
约莫又抽插了几十下,祁将夜扣着她的肩将她上半身拉起来,再这样的姿势和媚叫下狠狠射了进去。
唯感受着他的速度,一声细哑的尖叫传来,就好像体内肌肉失效般,抵着他的棱角一股股滚烫的水和他同时喷出。
两人瘫在床上喘气,祁将夜拉着她的手仔细摩挲那枚戒指。
天空中,哆啦梦涂装的私人飞机上,薛天纵放倒座椅靠在上面看着平板,他一扫而过日历,突然发觉已经过了锦鹤和琬棠的生日,仔细想想,已经半个多月没去看琬棠了。
以前在国外,团聚总是难,现在回来了,倒是更难了。
他果断改了行程,霍希停在他家附近天然的疗养院内,外看三层实际六层的城堡外有着喷泉和石雕,喷泉下一层养的几条金锦鲤肥嘟嘟的,见他凑近也不怕,张着嘴伸出圆嘴求食。
周围这些年从来不允许有任何学校和闲杂人员靠近,一直都是这么安静,感知器官里,只有冬风和偶尔的鸟鸣。
薛天纵拿着装着一套首饰的天鹅绒黑盒走了进去,双氧水的味道遮不住,掺杂着淡薰衣草香。
他踩着楠木楼梯一步步走了上去,站在门前敲了敲后推开,病房内寂静整洁,淡色内饰高雅华丽,到处摆满妹妹喜欢的巨型玩偶和手工制成的骨头乐器。
角落一架黑金色混搭的水晶钢琴前,除了琬棠还有几个散发年轻朝气和活力的男孩,穿着校服的几人将琬棠夹在中间握着她的指尖亲自教她弹钢琴。
薛天纵充满怒气的眼瞪过去,他们脚底抹油识相的去了门外等待,男人迈步走过去将首饰盒放在琴上,蹲在她身侧揉了揉乌黑的发,整个人柔情似水起来,连声音和动作都轻缓极了,“生日快乐,小琬。”
这一家里,只有小琬和ackr的眼睛偏蓝更幽暗深邃,凝视起来就像在深海遇见了无与伦比的人鱼族,而政元的带着冷灰,看起来就充满苦思故事。
“哥哥呢。”她停下弹琴的动作,看了眼窗外的阴雨天缓缓的问,“哥哥去哪了,他也过生日,他答应会来看我的。”
“锦鹤在忙公司的事,下次我带着他一起给你赔礼道歉。”他压低声音耐心的回答,尽量忽略一旁感应生命特征的仪器发出的刺耳声音。
“滴——”
这样冷冰冰的声音,总会让他觉得是琬棠生命的倒计时,可全栋包含的的生命监测系统,总比让她躺在床上插着管好。
“他骗我。”琬棠随手将首饰盒从琴上扔下,起身推了一把薛天纵,走起路来手腕上的铃铛和平安玉佩叮当碰撞,整个人步履蹒跚憔悴至极。
她坐上床发着呆,手上和脖颈上都是高价求的的平安物件,她的胳膊和侧腰均刻上了泰国着名的符文,如此大费周章也只是图心安,要说有用,还得一颗和她适配的心。
女孩嗔怨的看着薛天纵,“你也骗我,元元和aker也骗我。”
“没有。”他跟上小琬的步伐,垂下眼皮苦涩的解释,“怎么会骗你呢,公司真的太忙了。楼下的车子是哥哥的,昨天从柏林空运过来的。橙花橘和浅海蓝是最好看的,你喜欢吗?”
“为什么不能多挖几个心脏救我,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四个都做不到。”琬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屈膝抱着自己,声音里夹杂着委屈极了的鼻音,空灵又细哑,“为什么,为什么救不了还不让我痛快的死,为什么是我倍受折磨。我要你们送的废物干什么,我要心脏!我要一颗续命心脏啊。”
薛天纵坐在床边,凝着她苍白的脸认真道,“你别激动,我已经在全球扩大了搜索范围,让所有的华艺医院从高中找到初中。同时也在研发新型瓣膜,哥哥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和正常人一样,离开这个暖房过你要的生活。”
以前拯救她的生物瓣膜和机械瓣膜,早在过去的几年里慢慢不适用,南加州的医疗公司在这方面却迟迟没有什么进展。他能等,小琬等不了。
“死在手术台上就好了,也不是每次都要救我。”她喃喃道,窗外的被挡着她也不想看,只能低下头翻看着最新的男模杂志,只是一个人也没看进去。 死不了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哥哥花钱续着她的命,她躲不过内心煎熬的自责,只能愤恨老天不公为何是她。
“父亲最疼你,他也不愿白发送黑发。”薛天纵安慰道,“我们也疼你,再等等吧,小琬。”
“大哥……”琬棠躺了下来,薛天纵伸手将薄毯盖在她身上,她背对薛天纵看向窗外的雨天和玻璃上的雨滴,突然喃喃自语起来,“我要是死了的话,器官别人能用吗。”
“他们不能用,哥不会让你死的。”薛天纵语气强硬起来,蹙眉凝着她消瘦的肩头,“听到没有,你的就是你的。”
琬棠不语,下了逐客令后将他赶走。薛天纵前脚走,那群让她开心的男生后脚又进去了。
他站在拐角处看着,身侧的手半握拳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