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二楼围栏往下望,展颜身旁围着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包装坐在客厅挨个打开,那法国男人就依偎在她身旁,伸出手等她给自己戴上领带。
今天没穿睡衣了,倒是穿了更吸引眼球的高叉深领礼服,酒红色的丝绸和水一样贴在她身,叁角腰线隔着几十米都被他看的明明白白。
双手环抱的aker偷窥了个清楚,来自佛罗伦萨的双箭头型领带被展颜亲手系于对方脖颈,那男的双手搭在她臀部上下抚摸,她甚至在领带末端留了一个香吻。
围栏处的男人深吸一口气离开,躲在房间吃了一桶又一桶从澳门背过来的泡面。
今天的打针就简单多了,他一句话还没问出来,展颜就已经拿着针管离开。
第二天,同样的位置,不同的男人,她送了对方一块伦敦仅有两块的百达翡丽钻表,一块在他房间,一块在那男的手腕上。
她给镶满钻石的表盘上留了一个吻,楼下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他看着展颜的唇角擦着对方唇瓣而过。
眉头怎么在不知情的时候皱起,白色的睫毛抖了抖,无形的雪落在他周遭。
aker并不心疼她用他的钱给别人买礼物,反倒是心里不舒服的滋味越来越深。
晚上六点,他独自乘飞机去了瑞士的雪场消遣,刚好叁哥也在瑞士出差,两兄弟都会长留一段日子了。
……
目前加拿大夏天温度并不高,很少会超过30,余徽已经回了加州上学,余姝已经叁天没看见那个形影不离的人了,听官惠说是去出差,但出差地没有人知道,保密嘛,她懂。
他不在,她也没多自在,毕竟官惠还留在多伦多亲自盯着她。
余姝趴在门框上,哀怨的盯着门口的人墙,“我可以去外面玩的吧,惠哥……”
这声称呼让官惠心里一紧,连忙扶了扶眼镜,“余小姐客气了,需要任何东西都可以告诉我,我帮您带过来,不需要出门的,麻烦。”
“我都养好伤了,还不能出去啊,这地方太无聊了!”她委屈的转身就走,边走边抹着眼泪大喊了一声。
“余小姐!余小姐,别哭啊,我把四驱给您带来?还是黑豹?或者狮子?”
“我不要!!”她扯着嗓子高声哑喊,迈着沉又重的脚步回了卧室,那门摔的,整栋楼外的人都吓的震了震。
官惠实在没办法,看了看时间给薛天纵拨去了电话,多伦多是晚上,但会长所在的洲正是上午。
“讲。”对面的男人声音冷冽,拿起冰块给酒杯放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像极了骨头断裂声。
“会长,余小姐心情不好,她说多伦多太无聊了。”官惠钻在绿化丛里,同样是有点不知所措。
无聊,无聊是什么,怎么算无聊,该怎么解决?
他们没有时间去经历无聊。
“照我原话说,觉得无聊可以试试逃出多伦多,让海陆空配合就行。如果被抓住,要被我绑在床上吊起来操十天,我还要全球直播,分享分享经验。”
官惠嘴角抽了抽,反应了半晌才应下。
“好,属下一定一字不落的传到!”
只是传完话时,卧室明显出现了东西被砸在地上的闷响……
哭的满头大汗的余姝趴在床上玩游戏,玩的正兴起一通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她没有说话,接起后等着对方先开口。
两边沉默一分钟后,那边先忍不住了,“余姝,你他妈哑巴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余姝的心也掉回胸腔直接回击一句,“你才哑巴呢!”
“想我了吗。”他低声笑问,“是心里想,还是身里想?”
“想个屁!”
“我不信。”他否认她的话,单手叉腰站在指挥厅看着他国的战场。
“我在外有点抽不开身,短时间内回不去多伦多,抱歉了,让你一个人待着受委屈了,余姝宝贝。是我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的错。”
“你去哪了……”她哇的一声哭出,表情都失去了管理,瞬间哭的梨花带雨,豆大的泪珠悬挂在下巴上掉落。
“我在……这是哪?”他转头问着身旁的指挥官。
空军指挥官当即站定开口,热血沸腾的嗓音隔着屏幕传来,“报告长官!您在太平洋的作战岛屿!”
“哦,岛上呢。你住的那别墅区不是有国际乐团和话剧团每天去表演吗,你还想要什么看什么,我来安排。”
“我要看裸体帅男走钢丝。”她抹着泪,略哑的鼻音声音听起来像呜咽的猫儿一样挠着人心。
“裸体人妖看不看,这个刺激。”
“我不看!我才不看!”她急的大汗淋漓,连忙出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