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深深吸了口气,白了眼他,“死犟种,你怎么跟狗一样!”
还允许背叛他,真当她不敢呢!
“那你动快点,我还想去试试玺尔王子呢。”
“不行!”他果断拒绝,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感受着热浪泛滥注视她因突然愉悦而羞红的脸才满意,“他不行!怎么能是他!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他哪里比得过我!”
余姝笑里藏刀,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索吻,薛天纵身子一愣,下意识靠近了她凑过来的唇瓣,急不可耐但还是保持着理智,他捧着她的脸吻的热烈,“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是嘴上说说,我不要你离开我,余姝…你甚至可以把我当做谈资和垫脚石,当做一个会让你舒服的贱货……你不用听话我也会对你很好。”
许久之后,他松开同样粗喘的余姝,低着头抵在她眉心,“我从来没有做错什么,我不会辜负你,我会负责你和余徽的人生,你施舍我一点,一点爱,很难?”
他抬起头,捧高她的脸仰视她追问,“很难吗,余姝,一点点也不愿意吗。”
余姝心中大吃一惊,薛天纵真的从来没有说过如此低贱卑微的话,他也不可能去说,这些话一出倒显得他整个人面相好了起来。
只是他的面部轻颤,眼中毫不遮掩的惧怕达到顶峰,他知道后悔了吗,人在后悔的时候是最痛苦的,也会因为没有争取过而后悔。 知道又如何呢,她拿什么去爱,她什么都不曾拥有,她只是站在那里他就爱吗。
“我想让时间倒退可时光不能重来,留在我的身边,我用保你和余徽一生荣华富贵交换。你可以做你要做的,拥有你要拥有的,但请别——”他深深吸了口气,沙哑的声音开始染上哽咽,再叁强调一句撕心裂肺的话。
“别,别爱上别人。”
她伸手指着他鼻尖,“你不配,我就不爱你,我就要爱别人,你只会不怀好意!”
他蹙额握住她细白的指尖,深刻体会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太痛了,她轻而易举就让他面无表情的痛不欲生,心底饱受悔恨折磨。
“那我们殉情吧,殉九年前萌生的情。”他舒了口气败下阵来,握上池边湿润的枪,递到她手中,枪口对着他薄汗淋漓的胸口,“你想和我两不相欠还是分道扬镳这辈子都不可能,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懂我有多倔的。”
他的话太霸道了,好像一个入室抢劫的抢劫犯,不给爱就共死,他要她无法割舍的心。将杀戮的武器递到她掌心,让她杀了他,殉情,他先死了,又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殉情呢。
“认了我吧,余姝。”他将呆住的她抱在怀里,冰冷的枪械逐渐被两人的体温捂热,“这辈子就认了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我只对你。”
靠在肩头的她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却没有听见枪响。
今夜的情绪波动就像过山车一样,安稳又刺激,惊险又安心。
薛天纵太能受虐了,她深刻认识到了,他根本不止很能忍。
感受到她鼻息的轻笑,是苦涩还甜蜜的笑吧。薛天纵的心重新跳动,血液开始循环,进入他的颅内和胸腔。
他痴迷的低头看她,在她体内的东西跳了又跳,他抱住了她的灵魂。
余姝柔软的指腹无处安放,只能碰了碰他的肩头,他侧过头挑眉看她,余姝脸上散发着欲望的光辉,借势托着她的臀肉让两人上下对调,戏谑一笑,“没骨头啊,那就软我身上。”
清脆的拍打声响起,他歹毒的哄着梨花带雨的余姝,一顿折腾下来,让她哭的是他,哄的还是他。
“爽不爽?”他撑着她的腰问,呼出的气都带着情欲之意,捏着她的胳膊晃了晃,“不说就继续干!”
身上的女人累到都要闭着眼就睡觉,可他还没爽够呢。
“爽……爽……”余姝撑着精神答,从进温泉室开始,已经过去了叁小时。
他每次结束只休息五分钟,然后满血复活。
“爽死你!”他单挑眉对着她点了下头,湿发微晃,衬衫衣摆早已经被打湿,粘在他身上,光着的下半身却丝毫没有射意,因为他想和她做到死。
“uckyou。”余姝的嘴角干裂,对着他比了个中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太吸引她了。
他不由得随着她的冷笑也扬起嘴角,“我不会因为你对我笑,就让我的侄子活的太滋润。”
“随便你。”她扯了扯嘴角,脸上是云淡风轻的荡漾,“又不是我侄子。”
薛天纵气极撑起身,按着她的膝盖猛的冲撞几百下,将所有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腿根。
他喘着气细细回味她刚才的话,眼神盯着顺着她大腿滑下的一滩,余姝那样轻易的不在乎是真看不出来她对玺尔有点什么感觉。
能确定的或许只有玺尔单相思,看来得让他的王室有喜事了。
……
还在会客室等他的恩佐对于外面的腥风血雨丝毫不知情,只是感慨难得见玺尔也会对女人感兴趣,还是薛天纵的女人。
他抚摸着下巴粗硬的胡渣看着老板椅后面的高大透明立柜,里面全是一捆捆的美元。 出神时,会客室门被人从外推开,满脸春风得意的薛天纵系着衬衫的纽扣,身上的旧衬衫已经换下,现在的黑色衬衫平滑无皱,随着他沉稳的步伐恩佐的视线落在了他脖颈的一处吻痕上。
喉结旁的高敏感位置,能碰到的不就他的女人们。
“今年峰会这么久,难得见你没早退。”他笑着打趣,权当那是周雾留下的。
“嗯。”薛天纵低声回道,拉开凳子坐在了恩佐对面。
他将近期要处理的文件挨个一目十行查阅,签完字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恩佐轻咳一声,望了望窗外逐渐粉黑的天空感慨,“ano之前和你我交情匪浅,可惜如今已经在撕破脸的边缘。”
他略微担忧的打量几眼对面忙碌的男人,“弹壳在西亚十八个国家已经打了快四个月了,这样的巨量耗资是无法计算的,对于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头吃利,谁也不认,要是能探探口风,他完全可以把薛天纵当粮仓,把飒诺当枪使。
“我要他看见我就夹着屁股走路。”他说,“把我赋予他的权利当做自己的真实实力,他真会想。”
恩佐挑眉,“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一个劲给西亚投资,不是个好消息。”
“耗着。”他答,开了电脑就看见周雾一大堆问话的消息。
今年的北欧峰会他没有出席,也没有露面,但他安排了政元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