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又湿又紧,命根子被这么一夹,梁嘉越差点直接射了。这女人约莫是不要命了,敢在这个时候说喜欢他……
他低头堵住她的红唇,舌头闯进去,用力地舔了一下她的上颚,如愿以偿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战栗。
上颚是她的敏感点。
温淼柔软的小舌头被他放肆地搅弄,涎水交融,她紧紧抱住男人宽阔结识的背部,他的气息和力量让她无比沉醉。
他上头吻着,下头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温淼不满,思念方才满满当当被肏弄的感觉,小香舌挣扎着想把他的大舌头挤出去。
梁嘉越感受到了口腔内抵抗的力量,恋恋不舍地将舌头抽了出来,唇贴唇地问她:“怎么了?”
方才被夺取呼吸,温淼这会儿正大口喘气,白嫩柔软的乳房随着胸膛的起伏,时不时磨擦在他坚硬的胸肌上。
她眼神迷蒙,眼眸水润,浑身赤裸地被人压在身下,模样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两人做过无数次的爱,在沙发、阳台、浴室、厨房,两人像兽一样交媾,天造地设般的般配,他熟知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和性癖。
比如当下这会儿,他读懂她的眼神,原来是嫌他不够卖力,她没爽到。
他闻着她呼吸间吐出的香甜气息,唇舌流连至她的耳边,气息灼热:“骚货,肏死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