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的身子就跟着那鞭子抖啊抖,她吞了吞口水:“我这样说,王爷会怎么样?”
酷吏:“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郢王爷不是也没管你,别犯傻,保全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宋知枝摇头,“不是这样的……”
皇后都要被审查,她懂,救她很为难,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她后来就不求他了。
他只是没有救她,没有害她……她怎么能害他呢?
她攥紧了腰间的荷包,里面有他给的二十枚铜钱,她明明这样普通,什么也不会,可他只对她一个人好,给她吃好吃的,没有为难过她,不叫她跪,他很好。
她怎么能害他!
她哇的哭出声,“我不能害他,我怎么能害他……他没有,没有叫我做过。”
酷吏凶狠的脸像恶鬼,要追着她索命,凶恶的脸,硕大的体型逼近,照下山一样的影子,胳膊比她的脖子还粗,“不招,那我就只能动刑了。”
“实话和你说了吧,这些供词是上头的人要的,你现在招,或者被打到昏迷不醒,按了你的指印也是一样的,你放聪明点,不如现在招了,面的受皮肉之苦。”
鞭子上有细细的倒刺,尖尖的,密密麻麻,一鞭子下去,人的皮就要裂开。
宋知枝瞳孔缩了缩,咬着唇璧人匍匐着往后退。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
拇指用力,铜钱咯入皮肉,才能给她一点点微弱的力量。
半个时辰以前。
太极殿,所有朝臣退的干净,连下人也没留,储司寒站在丹墀之上,目光沉沉。
“母妃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何她会成了偿膳,出现在皇宫的宫宴之上。”
梅太妃风轻云淡的拨弄着手上的佛珠:“贺姝,你将事情原委同王爷解释一下。”
储司寒:“你敢说一个字的鬼话,本王必然将你千刀万剐!”
贺姝跪在地上,感觉到头顶的视线要将她活活穿透了似的。
“今日是初一,我想着,太妃一直盼着您有子嗣,盼星星,盼月亮的,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