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是以为我不敢动手吗”(2 / 2)

掌心之下,男子的心跳热烈,一声一下,仿佛在敲打她的掌心。

分明和她一样,是活生生的人。

“你和四哥不同,你不会真的觉得疼痛。”

“分明生了一模一样的脸呢。”徽宁唇角勾起讥诮的笑意,毫不犹豫继续讽刺他,“你却只能靠模仿他的喜怒哀乐而活,真是可怜。”

“我说五哥,感觉不到疼痛是什么滋味?”

“你看啊,我将簪子整根都捅进去了,你现下,有什么感觉吗?”

徽宁面无表情发问。

谢辞川却好似听不到她的话,也感受不到疼痛,视线全被她清丽的容颜占据,目光愈发痴迷,只觉得她此刻,耀眼非常。

徽宁缓缓擦拭去簪上血迹:“若爱意和偏执都是虚假的,恨也是没有意义的,我恨四哥,却不会恨你。”

她看向眼前的谢辞川,目露怜悯之色:“我只可怜你,谢辞川,你渴求不到的,却要从我身上得到,但得不到的东西,你再怎么强求,也无法得到。”

“你是这样以为的吗?”谢辞川半点不在乎那汩汩流血的伤口,反而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他贪婪地嗅着少女发间温软的香气:“可五哥是爱你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唯独对春晓的感情啊……我不会输给辞云半点。”

徽宁不说话。

她对这个疯子,无话可说。 谢辞川也不恼,反而亲了亲徽宁的脸颊,柔声哄:“今日是哥哥做得过分了,哥哥和你道歉,我抱你去别庄清洗下,再将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