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春日生的名字,白浪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郝运来没纠结,看向乐队老师:“小春哥是不是把曲子都编好了?我们能听一下么?”
乐队老师年纪大,慈祥地笑笑:“当然可以,小春为了这个伴奏,熬了好几天通宵啊。”
白浪想张嘴说句损人的话,始终开不了口。错过开口的机会,只能闭嘴听春日生改编的串烧了。
整首歌5分钟,编曲上,看出来花了不少心思。不同国家的音乐风格大有不同,要混在一起,听着自然、不突兀很费音乐人的改编功底。
但经过春日生的改编,整首歌听起来,不仅保留了各国音乐的风情,歌曲之间的衔接也非常顺滑。
郝运来边听边不忘替春日生说好话:“小春哥的功力,真牛逼!”
白浪当做没听见,沉默者看谱子,桃花眼放空,不知道想什么。
现场的乐队老师跟春日生熟,眼睁睁看着他俩打架,对白浪就没什么好感。
本来都不太配合,可耐不住小太阳郝运来,在一旁低声下气地哄,一口一个“老师辛苦”,“老师您这把吉他实在是太厉害了”,“老师您有什么需要立刻告诉我”……
没一会儿,就把排练厅里的乐手们,哄得服服帖帖。正式开始彩排。
虽然,他们对白浪没什么好感,但他张嘴一唱,大家就闭嘴了。
都是爱才的人,白浪那嗓音,清冷悠扬。把素来沉稳的俄语歌唱得空灵轻盈。有种雪域王子站在雪山上引吭高歌的神圣感。
郝运来站在一旁听着,入了迷,心里沉思:小春哥,真懂白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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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独孤朗在吃醋,不想上场,可看见老婆劝架受伤,就忍不住出来调停(555谁懂……)
郝运来访问指路21章。
第40章
冬日的夜来得早,他们离开排练厅时,已是月朗星稀。
郝运来跟白浪并肩站在排练厅外的一棵满是雪的树下。白浪优雅地抽烟。郝运来在一旁,跟他说着什么,脸上始终带着笑。
独孤朗站在一旁,距离他们几米,脸色铁青,气场压抑。
蓝牙耳机里传来聂加的声音:“老大,车已经到停车场了,你们准备下去了吗?”
他看着郝运来把耳机给白浪戴上,就像那晚在家里,帮自己戴上一样。
独孤朗不动声色地咬着后牙槽,语气很冷:“没,等着。”
那颗枯树下,白浪把摘下耳机,脸上满是惊喜:“你的新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