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能避免和别人有不必要的接触,好的不能再好了。
我拿了几本书,借书的话报一下自己的学号应该就可以了吧。
我突然觉得膀胱处传来一阵尿意,好像下了飞机,我就一直忙前忙后,没上过厕所了。
感受到箭在弦上,我有点艰难的扶着书架走,找人问了厕所的所在地就冲了进去。
“哈……呼……找到了……”
我松了一口气,厕所的窗户是那种老式窗户,不怎么透光,也许高校总喜欢弄这些体现他们的古老吧,但我解决完自己的需求就出去了,倒也不用在乎暗不暗,再说又是白天。
我慢慢的摸进去,此时膀胱已经肿胀的容不得我在思考厕所脏不脏了,一般来说教学楼的厕所有专人打扫,所以我直接就从洗手台前摸着墙壁踏进厕所里。
“唔……”
我还没来得及开门,一只手突然探了过来,她捂住我的唇,温热的唇隔着口罩的粗糙触感就蹭在了我的脸颊上,长发扫着我的颈窝,很痒,另一只手下移,探进了我的穴口。
可我此时膀胱已经憋得要爆炸,甚至在尿道口已经渗出细细的水滴,在她饱含侵犯欲的抚摸中,我呼哧的喘气,额上渗出冷汗,大脑神经在这样的进攻下勉强控制住理智,阴蒂在她的揉弄下也传来细细密密的快感,小穴处更是传来令我恐惧的湿润,似乎也有点分不清究竟是哪处更需要抒发。 饱胀的尿意和酥麻的快感让我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我勉强的够住窗台,支撑住身子,她的手也放了下来,手指顺着我的肚腹向上,握住了我的胸乳,带点茧的粗糙指腹捻住我胸前的红豆拽着,她不敢摘下口罩,指甲掐着那两点红肆意的捏着,又痛又麻的触感让我痛呼出声,我咬着牙对着身后那个侵犯我的人说:“你是……做什么的嗯哈……我会报警……放开我……”
那人没有说话,或者说也不敢说话,与此同时,她把腿挤进了我的腿间,她的手伸出时带出粘黏的液体,我难堪的挪动着身体,尿意压迫着我的神经,让我不得不紧缩着穴口,一旦把腿分开一点水流就会控制不住的流下,我现在已经不在乎那是什么液体,因为屈辱感是一样的,痛苦让我紧蹙眉头,甚至连呼气的力气都是挤出来的,她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腿抬起抵住我的腿心导致插的更深,抠挖冲击着我的敏感点,在阴暗的光线下,我透过迷蒙的泪眼,看到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我身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带出淫秽的水滴。
“嗯哈……你说话……”
我不敢使力,因为一旦用力膀胱和大脑就都会崩溃,尽管现在也因为憋不住而渗出点点水流,快感一点点的侵扰着我,思绪一点点的被绵绵密密的快感填满,在她的又一次撞击下,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喷薄的水流从尿道口急冲而下,穴口也汹涌的喷出液体,身下狼藉的水流胡乱地流着,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从哪一个口出,我也已经无法控制,裤子都变得湿哒哒的,沾上了湿热的液体,无法出去和被人发现的恐惧和羞辱感在高潮过去后涌上了我的大脑,我的喉间发出了崩溃的呜咽声:“为什么……你是谁啊,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报警,我一定会抓到你,你等着!”
手一下子能使力,我忍着腿间黏腻的不适感,一个手肘怼在了她的胸口上,她痛嘶一声,我刚想扭头扯下她的口罩,她就急急的后撤几步,连疼痛也不顾扭头跑了。
整个厕所又剩下我一个人。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腿间黏腻的液体由于蒸发使我的肌肤变得凉飕飕的,在闷热的厕所间,我勉强控制住软掉的腿站了起来。
要是有人来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我扶着墙进了一个隔间,幸运的是这个时间厕所里还没有人,但是迟早会有的,我得想办法,我该怎么办……
我在这里能认识谁?
我的脸因为紧张感涨的通红,手指抠着隔间的门板,大脑混沌的好像一片浆糊。
对了!
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我心里记着的那串号码。
“喂?”
“周晗知……你能来一下吗?”
“你在哪?”
“就是,图书馆这里,3楼的厕所,你从我行李箱里拿出我的衣服行吗,裤子,还有,内,内裤……对了,最好再带个袋子!”
“好。”
她没有问多余的事情,终于找到救星让我的神经放松下来,周晗知的声音听着好像有点气喘,她是出去了吗?
我靠在门板上等着她来,厕所里也陆续有几个人来上,不时有几个人吐槽地上的脏污,但很快又离开,我渐渐恢复了神志,浓重的恶心感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洗澡。
“那个,林……夕然?你在里面吗?”
“我我我在!你进来,就在第一个隔间!”
听到她的脚步声的时候,我心头莫名的浮现几分恐惧:“你别进来了,衣服你伸一只手给我就行。”
“好。”
她还是什么都没说,伸手把衣服够了进来,我拿衣服的时候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但她很快就抽了回去。
我穿好了衣服,把脏衣服装进袋子里才总算松了口气,我用卫生纸擦尽了自己身上的脏污,但我还是隐隐觉得自己身上有股散不去的味道,这让我感觉恶心,但是对着垃圾桶干呕了几下也没能吐出什么。
“好了吗?” “嗯。”
我走出隔间,尽量装作自然的样子,趴在洗手台上洗着脸,冰凉的水冲去了我眼角的泪滴。
“还好吧?”
她问。
“没事,谢谢你,就是一点意外,厕所不太干净就……反正,没什么大事,打扰你了吧?”
她摇了摇头,等我洗完脸才朝外走:“没什么打扰的,未来还要一起生活四年,小忙而已。”
“谢谢啊……”
我压下心头的那股恐惧,同时又对先前对她的错误看法而感到愧疚。
人还是很好的,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