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毛病带出来的并发症而已。
他抬眼扫过甄淖苍白的脸庞,难得关心了一句:“你呢,为什么拿了我的外套还是生病了?”
“……”甄淖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卡着东西似的涩痛,她又咽了好几下口水,李炙将她的水杯递到她手里。
甄淖拧开喝了一口,她说:“睡觉的时候又不能穿外套。”
李炙了然,侧回身写作业,尽管生病了,他的声音依旧很清明:“那就盖厚一点。”
甄淖说:“盖得多厚都没用,李炙,你可以抱抱我吗?”
李炙写字的手停顿了一下。
以某人的作风,最后恐怕不只是一个拥抱。
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废弃器材室,不过这一次干净了很多,因为元宵节晚会的需要,这里被重新收拾出来供舞蹈社排练,连更衣室也重新布置了一遍,装上了新的木门。
甄淖坐在一旁的矮柜上,头顶的灯是新换的,亮得晃眼。
李炙撑在她身侧,以一种拥抱的姿态将她环在身前。
其实最开始他们只是简单的拥抱,李炙很会安抚人,手掌落在背上的时候,主动轻拍起来。
甄淖是个没骨气的,一拍就软下去了,抓住他的手塞进羽绒服的下摆。
他驾轻就熟,不过记挂着她还病着,只是将拉链拉到肋骨下方,本以为里面至少会有一件毛衣,结果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
内衣……也没有,难怪会感冒。
简单的白底印花棉睡衣,中间一排小圆扣,李炙只解开三颗,她就懂事地将自己的胸部挤到一起,两颗乳头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
李炙的鸭舌帽抵在她的脖子上,硬邦邦的难受,她拨开帽檐,只看到他安静垂落的眼睫。
怎么会有人在舔胸的时候也这样平静,平静到让她觉得有点可恨了。
因为低烧而格外火热的口腔含住她的乳晕,滚烫湿润的舌头卷起乳头,将它们从乳肉里吸出来,甄淖颤抖着向后仰去,睡衣的领口翻折下来,露出一小片洁白的锁骨。
滚烫的手心隔着一层睡衣拢握她的乳房,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唇与乳的触点延伸,她夹紧腿,下意识在他腰间磨蹭起来。
“嗯……嗯,李炙…”
她的声音软得出水,小手按在李炙的手背上难耐地摩挲,李炙放轻吮吸的力量,改为用舌尖轻扫,甄淖抖得更厉害了,指尖划过李炙的手背,留下浅浅的划痕。
李炙的手掌托起她的臀,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同时握住她的大腿根,向两边推开。
他彻底挤进她的身体中间,像是将她劈成了两半。厚重校裤包裹的腿心被压得凹陷下去,坚硬的腰带扣在动作间撞进隐秘的细缝里,甄淖突然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很快又咬住嘴唇往后缩。 李炙抬起眼,看到甄淖泛起潮红的脸,那些脆弱的绯红从两颊蔓延至眼尾,她双眼微阖,嘴唇湿润,眼底亦是一片晶莹。
看不清她到底在享受还是忍耐。
他原本从来不关心这些的,就连他自己也是无所谓的,别人的事与他何干。
但他现在居然产生了刨根问底的冲动。
想问她那天去校长的办公室做了什么,想问她为什么总是受伤,想问她……为什么选择他。
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垂边,碰到了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他捻起来一看,是一枚小小的耳钉。
这枚耳钉就像它的主人,看上去乖顺无害,可存在的本身就已经在规矩之外。
甄淖在他手心里轻蹭起来,耳钉被蹭掉了也没发觉,李炙扣住她的大腿将她往下拽了拽,两人四目相对,甄淖莫名有些心虚,而李炙将那枚耳钉攥在手心里,感受到指尖一抹湿润。
“你的……”李炙话还没说完,更衣室的突然门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你好,有人在里面吗?”
带着微微喘息的,孙墨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