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微(2 / 2)

    红豆似的乳头从黑白分明的指缝里挤出来,甄淖发了狠地夹它,她将自己揉得面红耳赤,带着一丝凌虐的味道。

    李炙轻叹一声,无奈地扣住她的手,突然明白了她之前那些伤是怎么来的。

    “不要那么用力,乳腺很脆弱。”

    甄淖摇头,毛茸茸的短发蹭在他的下巴上,他偏头躲开了。

    “嗯,痒……李炙,手套好痒。”

    “那把手套摘了吧。”

    手套摘了之后,他手掌的触感更加清晰,大拇指压在两侧的勒痕上,一点点将它们揉开,他们此刻的姿态一定暧昧极了,可是李炙呼吸轻缓,脸色如常,照例把她当一只猫儿撸了。

    她的身体确实很适合暖手,揉了一会儿手掌就暖和了,甄淖被他揉得浑身酥软,躺在桌上化成了一滩水。

    李炙一抬头就看到她餍足后懒散的小模样,少了内衣束缚的乳球扁扁地压在胸口,因为充血的缘故,她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

    李炙帮她整理好衣服,手指隔着睡衣划过腹部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从课桌上滑进他的怀里。

    李炙环住她的身体,从书包里拿出平板刷题。

    甄淖弯腰趴在他胳膊上,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写字,这下真成家里的猫了,缠人的劲儿如出一辙。

    李炙知道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从来不强迫她做题,每次她走进来要么是弹琴,要么就赖在他腿上,玩累了就趴在桌子睡觉,和在教室里没什么分别。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她,甄淖拆开一看,是柚子瓣形状的糖,一颗颗晶莹的果肉堆在一起,像真的柚子一样。

    甄淖咬了一口,水滴状的果肉炸开,迸出粘稠的汁水,连柚子那股酸涩和淡淡的苦都一模一样,尖锐的刺激着她的味觉。

    甄淖突然夹紧双腿,小穴里突兀地吐出一泡水来。

    甄淖浑身紧绷,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疑惑,刚刚李炙舔她的时候,小腹深处涨涨的,现在又失禁一般流水。

    是……代表身体欢愉的“淫水”吗?可是她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她嚼着那颗糖,后知后觉地呢喃道:“李炙,我湿了。”

    李炙摸了摸她的发梢,刚刚窗户里飘了几粒雪花进来,可能是那时候打湿的。

    李炙捏了捏她的后颈,想让她站起来:“我去关窗。”

    甄淖没动,因为李炙捏那两下,她又流了一些水出来,又湿又冷又粘,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把李炙的裤子都打湿。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越来越小:“是内裤,我的内裤湿了。”

    在这个对性尚且懵懂的年纪,女孩子说喜欢吃黄瓜、喜欢喝酸奶会被人开黄腔;隆起的乳房使她们成为被调侃被臆想的对象;内裤上的或透明或鲜红的液体令她们讳莫如深。

    每个人都装作很了解性的样子,唯恐在这样的“小事”上落了下风。

    唯有甄淖,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不解甚至恐惧,她并非在向李炙求解,她只想知道,一个“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话,究竟应该是怎样的反应。

    有一瞬间,她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住身体,眼睛和耳朵全都失灵,呼吸也越来越凌乱。

    李炙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将她抱到了课桌上,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

    他的手指像是毒蛇的腹部,光滑冰冷,一寸寸滑进校裤的缝隙里。

    他要咬她了吗?甄淖心有惴惴。

    然而下一秒,广播室的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