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的第一次,他打算做温柔一些,毕竟因为太激烈而秒射了的话,岂不是很丢人。
他抱起甄淖的腰,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甄淖剧烈地挣扎起来,揪着他的头发捶打他的肩膀,嘴里重复着那几句咒骂。
神经病,疯子,混蛋,垃圾。
徐渊扬起嘴角,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房间里回荡起啪的一声,甄淖惊恐地叫了一声,耳朵瞬间红了,她又气又急,用力摆动双腿踹他,可是他的胳膊像是铁做的一般,无论怎么挣扎也没能撼动分毫。
那两团软肉被他打得一颤,看上去可怜又可爱,徐渊忍不住又拍了几巴掌,最后停留在臀尖上,五指合拢色情地揉捏起来。
甄淖已经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省点力气,一会儿操你的时候再叫也不迟。”
甄淖气得嘴唇哆嗦:“徐渊,我是你姐!”
徐渊脚步稳健地把她扛到了三楼,三楼漆黑一片,徐渊一路走进一间房里,抹黑将她放在了一个柔软的床。
甄淖得了自由,下意识往后缩了几下,然而徐渊根本不给她机会,在黑暗中拽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拖回来禁锢在身下。
他在床边摸索着什么,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金属相撞的声音,甄淖脑中警铃大作,抬起手抵在他的肩膀上,然而很快徐渊就牵起一条铁链,用一副冰冷的手铐将她拷了起来。
甄淖又气又惧,抖如筛糠,尽管如此,她还在尝试与他讲道理。
“你…你想做什么,这是犯法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徐渊一脸平静地把手铐锁好,温热的指腹穿过着手铐的缝隙,贴着她微凉的手腕细细摩挲。皮肤的触感令甄淖一阵恶寒,胃里翻江倒海简直快要吐出来。。
“别那么用力,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这个手铐是他亲自挑的,里面缝了一圈软绒,只要不挣扎得太过分,是不会伤到她的。
甄淖已经急红了眼,但是徐渊看不见,他似乎没有开灯的打算,就着这样的黑夜,正好满足他那扭曲龌龊的心思。
“徐渊,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想和你爸爸一样去坐牢吗!?”
徐渊神色晦暗地捂住甄淖的嘴,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嘘,现在不要提那老东西好吗,还是说你更喜欢把嘴堵上?”
甄淖抬起未被束缚的那只手想扇他,却在巴掌落下前被徐渊黑着脸捉住,然后将她的两只手都拷了起来。
她被迫张开双臂,两腿蜷缩地被他压在身下。
徐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想再听她说出一句让他恼怒的话,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操死在这里!
徐渊捂住她的嘴,伸长手抓起床边的黑色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甄淖旁边。
他似乎习惯于在黑暗里动作,很快就摸到了圆圆的口塞,拿起来却没有马上给她戴上,他松开手迅速地吻了她一下,甄淖恶心地朝他呸了一口。
“呸呸呸…徐渊你疯了,我们不能这样!”
徐渊沉默地给她戴上口塞,然后脱下她身上的毛衣,捆住她不安分的双腿,这期间甄淖依然挣扎得很厉害,徐渊无视她的抗拒,利落地将她捆好。
现在的甄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两团软肉塌陷在胸前,因为刚刚的挣扎,她的乳头已经凸了起来,将衣服顶出两个点。
在楼下揉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她没穿内衣。
徐渊粗喘了一下,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乳上。
“呜!”
“骚货,不穿内衣想勾引谁?” 甄淖含着口塞,有涎水透过孔道流出,淫靡又色情。她红着眼睛摇头,穿不穿内衣关他什么事,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徐渊也红着眼睛,不过他是憋的,他胯下那玩意儿又硬又疼,要爆炸了似的。
他泄愤似的又扇了一下,有衣服的遮挡,乳肉极色情的晃了晃,却没有发出啪啪声。
差点意思啊,他舔了一下嘴唇。
徐渊压着她的大腿,黑色长裤的中央凸起夸张的弧度,他挺起腰抵在她的大腿上用力摩擦了几下。
隔着几层布料,甄淖感受一根巨大的滚烫又坚挺的凸起,她和李炙不是没做过,她知道那是什么,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恐慌。
他是来真的了。
徐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偶尔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压抑的喘息,房间里的空气渐渐变得暧昧潮热,徐渊粗粗磨了几下解馋,等射精的欲望消下去了,他又有了心思亵玩甄淖。
他抓住衣服下摆一把掀开,两只白兔似的乳房就这么跳了出来。
徐渊从小到大偷过她不少内衣,几乎每次尺码都不一样,高中那几年没在一起住,后来她寒假回家,他趁机偷藏了一套她的内衣,在性欲最强的年纪,他经常抱着那套内衣幻想甄淖的大奶和小逼,一边想一边自慰。
想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
她的奶子果然很漂亮,形状像挺翘饱满的水蜜桃,奶油似的两团,乳晕上顶着的两枚红果已经硬了,勾得人想立刻给她咬下来。
徐渊伸出手揉捏了一下,真的好软,要化在他手心似的。鸡巴更硬了,好想操她的奶子!
徐渊忍不住掐了一下,白皙的皮肤上被印出几道痕迹,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头将灯打开,甄淖被那道光刺得下意识眯起了眼,而徐渊的眼睛却一瞬不眨地死死盯着她雪白的奶子,上面有几道被他扇出来红印子。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唇,从那一堆令人脸热的玩具里翻出一条黑色蕾丝眼罩给她戴上,这样她就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了,只要看不见,她应该会配合一些。
徐渊爬回床上,鸡巴闷在裤子里实在勒得慌,他索性把裤子脱了,穿着一条四角内裤,硬挺着着鸡巴回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