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部分连环杀手很难组成自己的家庭，像是ranklin和ill，没有生理上的缺陷也没有生活在一起，但他们最终走到了一起。血缘关系真的有这样的力量吗”

“社会环境的影响。”ideon说。

liver低下头看着黑白交错的棋盘，国际象棋的精致棋子被夹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旋转，迟迟不肯落下。

ideon看他这样子，却突然笑了，“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却还是来问我。”

liver抿唇不语，ideon在bau中是一个像是老师一样的存在，liver常常质疑自己对很多事情的看法，真正站在连环杀手的角度思考问题会让人陷入自我怀疑，对于人性，对于社会。

liver把手中的棋子随意放在一个空格里。

“我可没料到你会这么走。”ideon讶异，按照liver原有的走棋风格，再要几个子就败了，这颗棋却一下子扭转了局面。

“我也没想到。比起象棋，我更擅长围棋。死局平局败局皆有，看似无解的局也有一线生机。”

“万物皆有缝隙，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ideon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eonard ohen的诗写的不错。”

“我很少读诗。”liver惭愧地说。

“我以为中学时期追求女孩总归是要背上几首情诗”ideon调笑道。

liver眼珠一转，手上的棋子又落下一颗，毫不介意地说“我中学时一直和书本相亲相爱，唯独能让我关注的女性只有我的妈妈和妹妹。”

an一脸坏笑的凑过来，“我还以为只有组里只有eid是个纯情的小男孩”

无故卷入战场的eid红着耳朵吼着an的名字。

liver翻了个白眼，“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噢，你说呢？连otch和aley都是在高中认识的。”an趴在沙发背上。

“an，那你告诉我，你已经被第几任女友踹了。”liver牙尖嘴利地还击，“这种事情和时间可没什么关系。”

被一下子揭了痛处的an默默退回了沙发的另一面，幽幽地冒了一句：“不要被将军了。”

liver定睛一看棋盘，哀叹一声，在ideon的注视下坚持走完了棋，成功惨败。

在匡提科风平浪静的待了几天，liver被otch叫去办公室。

临走之前，liver戳了戳坐在他前面的rentiss，“rentiss，你觉得otch叫我去干嘛”

rentiss看着liver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无语地说：“你这几天心情不是挺好的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不出原因来。”liver仰头望着天花板。

“illiams，你知道otch是不能扣你薪水的吧。”

“不，这我不担心。”

“你最近唯一的情况就是击毙了ranklin，最多没收你配枪，但这件事是心理评估医生的事情，而且就你目前的状态根本没必要去找那些心理医生聊天。所以综上所述，我也不知道otch为什么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