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说过,关于黑寡妇我确实知道不少,但真假难辨。”liver没有信心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保证撒谎成功,所以说了句模棱两可的实话。
atasha转过头正视前方,转换了一个对自己的身份比较安全的话题。
“你的组长已经离婚了,还不下手?”
“你怎么…”对otch也这么了解liver发现自己低估了黑寡妇。
“我把小组成员的档案都看了一遍,非常有趣。”她的脸色闪过一丝笑容,“不然我为什么要把案子带来?”
“等等,”liver闻言皱眉,“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并不是通过正常渠道移交的?”
如果是这样,atasha可真够任性的。
“对。”
“好吧好吧。”liver无力吐槽,“那你有什么感想?”
“我记得我提过,我们还会合作,现在我确定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见面了。”
“……”
“怎么,你不愿意?”
“这种危险系数的案子,当然是能少就少。”
“案子当然不会多。”atasha笑了笑,liver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行了,不逗你了。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不主动点?”atasha认真问。
“难道我没有吗?”
“从你在的资料来看,你最近的处事风格和'那条蛇'的脾气一点对不上。”
“什么叫做'那条蛇'的脾气?”
“笑里藏刀,冷酷凶残之类的词出现的次数可不少。”
审讯过的囚犯有些会作为利益交换回到他们的组织,但他们到底带回了什么古怪的形容liver一脸冷漠。
殊不知对于那些囚犯来说,在刑室里走了一遭之后突然被逮到一个狭窄昏暗的房间里,虽然坐在对面的人不打不骂,但被套出机密的犯人却会觉得寒冷透骨。
囚犯们对liver的认知就像是小说游戏最后一关的大一样,前面所有的折磨和陷阱都出自liver的手里,而没人能闯得过这最后一关。
想通的liver并不想替背这个锅。
“这种事不能着急啊。”liver像个老者般感慨。
“事情不着急,你不心急?雷厉风行的毒蛇。”atasha并不放过这个梗。
liver沉吟一会,说:“一点也不,我甚至希望他现在还没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