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这几个受害者没有被切去肌肉。”虽然liver一心二用想着其它东西，对待工作依然拿出了十二分的用心。

“什么肌肉？”ill低声问了一句。

liver继续尝试着找出肉翅上的刀痕，otch便代为回答：“在宾夕法尼亚的案件中，受害人的皮肤下第一层肌肉被切除了。”

“但这三具尸体并没有遗失肌肉。”everly确定地说，“会不会这不是一个凶手？” “很难说。”liver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直起身来，otch也顺势松开了手上的金发。

后颈上的热源离开了，liver有点恋恋不舍，不过贴在脖子上的发丝还有没有散去的温度。

liver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这两起案子都发生宾夕法尼亚州案件之后，unsub有可能改变作案手法。更重要的是很难找到他取走肌肉的动机，虽然两个不同凶手的可能性仍然存在，我们还是只能一个一个入手调查。”

既然如此，现在只能先等待检验结果。

组员们下了飞机就赶到办公楼，还没来得及去一趟入住的酒店，现在正好剩下足够的时间把飞机上的行李搬到酒店去，然后晚餐时间可以试试巴尔的摩的美食。

liver一点都不热衷于第二项行程。

处理橡胶手套花了些时间，liver和otch是最后离开法医室的。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liver有意避开annibal。

但天不遂人愿，他们在走廊上再次遇见了annibal，annibal已经穿好了大衣，特地等着liver。

是祸躲不过，liver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止不住哀叹自己的运气。

“illiams探员。”annibal迎了上来。

“ecter医生，是还有什么关于案情的想法吗？”liver笑着，完美地掩盖了自己的敌意和警惕。

“不，只是一些私人问题。”annibal放松了面部表情。

liver表示出适当的疑惑。

“上一次你来我这里进行了一次心理咨询以后，就没有再来过。作为心理医生，我有义务问一问病人的病情。”annibal说出了一句充满职业道德的话。

“我觉得那只是一个小问题，已经解决了。”liver没有说谎，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快到有一种自己不是活在犯罪心理世界里的错觉，这可是一个遭受打击就疯魔的世界啊。

“你已经出现幻觉，在心理学层面，这不是一个小问题。”annibal仍在笑着，却有了一种严肃压迫之感。

otch闻言不太放心地看了liver一眼，青年人的神色平静而认真，侧头对上了他的目光，湖绿色的眼睛里显出笑意，让他别太担心。

“ecter医生，我在那之后几个星期里幻觉就消失了。”liver说，“如果您还是不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咨询。”

案子结束之后他就会离开巴尔的摩，annibal也无法把他怎么样，而且也是为了让otch安心。

“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邀请otch探员和illiams探员在案件结束后共进晚餐？我也会叫上ill，你们在查案方面有很多共同话题。上一次ill和illams探员讨论的切萨皮克开膛手依旧困扰着他。”annibal略抬起了头，但依旧态度温和。

“绅士的餐桌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liver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婉言拒绝，“您的办公室非常漂亮，我想在那里谈论案件会少被案件的压抑困扰。”

“好吧，我随时等候我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