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前的建议,去找个脑科医生检查一下。共情能力是你的天赋,但梦游和幻觉可不是,它们不可能是单纯的心理原因带来的问题。”
“还有一些实用的建议,睡前锁好门窗,让你的狗狗们睡在你会经过的地方,至少在你再次梦游的时候它们能够拖住你的裤脚。”
“liver。”rentiss拍了拍他的肩。
liver只能暂时结束了对话。只能希望ill把他的劝解听进去,他暂时不想暴露自己的变种人身份,无法直接给ill治疗。
更何况他从没有在别人身上试验过治愈能力,大脑是人体最为精妙的部分,一不小心出了问题,的那位主管可能会为了自家的小茶杯让liver享受连环杀手的待遇,把他追杀道天涯海角吧。
“怎么了?”liver问。
“unsub的妻子来了,在raford探员的办公室里。otch说我们两个去问话。”rentiss身着干练的女士西服,头发扎成清爽的马尾,她看向沉默的ill,说:“raford探员可能也需要你的帮忙。”
“嗯。”ill的语气恢复了冷漠。
——————————————————————————————————————————
“他离开后和你联系过吗?”raford向udish太太询问。
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弱妇人坐在凳子上,面前高大的探员让她紧张地搓着手,眼神看向别处。但是ill坐在她的左侧,liver和rentiss坐在她的右侧,发现自己无处可选之后只能将目光投降自己的双手。
“是我离开了他。”udish太太的声音并不平稳,“而且,而且没有联系过。”
raford意料之中地撇了撇嘴,继续问:“为什么离开?”
她紧张地看着raford,嘴里吐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词。
“夫人,您应该了解您丈夫的情况。不要害怕,你是在帮他。”liver放柔了语气。otch果然有先见之明,raford这副模样很难让她停止小腿的本能颤抖,给出有效信息。
liver继续出声让她避开raford冷硬的眼神,转而对上了他湖绿色的眼睛,“夫人,我需要您相信我们。”
“嗯。”udish太太试探道,尝试着忘记刚才的如坠冰窟的感觉,“需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离开你的丈夫?”
“因为他的癌症。”她止不住眨眼,”听起来我像是个坏老婆。”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原因。”raford的声音让她身体一颤,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瑟瑟发抖了。
“为了陪他,我也暂停了工作,我想要陪着他,但他却想要一个人待着。”她每说一句话就要低头一次,她对丈夫始终抱有愧疚之心,“他一直在推脱,推脱,直到有一天他明确表示出不希望我在身边。”
“然后又不确定了,再后来他的所作所为也都无所谓了。”
raford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靠着桌沿,而是若有所思地回到了座椅上。
“您的丈夫有过暴力行为吗?”rentiss问。
“他总是很愤怒,但他从没打过我和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