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理论依据，就已经足够了。所以没有。”liver有些头痛的扶额。实际上，他确实做过实验，这毕竟对他来说，将一个单独的细胞分离出来再通过变种能力从各种可能情况刺激它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实验，而事实证明，他的猜想不成立。

但是这个问题，他当然不可能说出来。

“ecter医生，enny有没有告诉你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或是居住风格？”

annibal偏头想了一下，“没有，但enny确实提到过他喜欢安静的地方。不过这对他的抑郁症治疗没有好处，所以我建议他多交一些朋友，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希望他没有，一个enny已经够棘手了，如果他还有一个朋友，那可真是…如果他们是一起行动的还好，要是志同道合却又各自为政，必然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

“ecter医生。”liver开口，“你知道kenny的中间名，..有什么含义吗？”

他指了指手上的资料，病历资料应该是非常详尽的记录了kenny的个人信息，但是他的法律用名上并没有..这个中间名。

“这个名字来自于他的妻子，那位女士也是我的病人，enny把这个名字作为他的中间名，一定是非常爱这位女士了。”annibal眼里闪过一丝猩红色的光，就像是一只经验老道的猫伸出爪子吓唬着面前的小老鼠。

其实当liver看到这三个字母放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哈哈哈。

但是受害者的数量让他一点都笑不出来。

“谢谢你的配合，”otch起身，扣好西装的扣子。

“这是我应该做的。”annibal将两人送到门口，目送着两位探员远去才自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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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ch看liver从annibal家出来就一直埋头沉思，要不是otch走在他旁边，他可能在走路的时候直冲冲的撞上路旁的行道树。

otch知道liver的心里酝酿着一些想法，他等着liver开口。

“otch我当年的那个猜想是记录在一个比较私人的本子上，他们不应该见过。”

“那个本子还在吗？”

liver停住了脚步，“很久之前就找不到了。”

看来是这两个人拿走了他的笔记本

“那个本子上记的东西不算重要，而且我都录入过电脑。当年没找到的时候也没太注意。

我们之前推测，那三具被展示出来的白骨是实验的成功品，可是这个实验根本不可能成功。”

liver现在很疑惑，enny又不是傻子，他进入斯坦福，又不是像进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一样砸钱进去，更何况他也是有了足够的才华才能有这个砸钱的机会。

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设想不可能实现。

“有一些原因让他觉得他可以实现他的设想。”

otch拉住了又往一边儿偏的li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