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otch点了点头。长时间的打斗后，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不可避免的otch的头发散开几根凌乱的垂在额前，他张着嘴，大口呼吸着。

liver正蹲在enny的旁边，恢复他颅内的伤口。毕竟他们还需要从他的嘴里撬出另一个受害者的信息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liver拍拍膝盖站起来，就看见an古怪而担忧的表情。

“illiams，你看起来可不怎么好。” liver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染血的袖口和胸前的衬衣，以及胸口前留下的半截，扭曲了的银色刀柄。

“唔…别担心。”他耸了耸肩，握住刀柄直接将嵌进心口里的手术刀往外拔。

an感觉隔着几米远，他都能听到刀口摩擦骨头发出来到可怕的吱呀声。更可怕的是，做这件事的主人还一脸平静，好像这身体不是他的一样。

“我也没事儿。”liver看着一脸震惊的队友们，“但是这把刀，我该把它留作政府还是私下销毁了，毕竟上面沾了我的血，不好解释。”

当组员们还在为liver这一身就像是一个从大型虐杀现场爬出来的样子而感到惊讶时。

otch已经镇定的拿出了证物袋，接过了liver手上的刀。

对于liver这种把自己搞得浑身是血的场景，他已经习惯了。

并没有。

每一次，otch对于liver这种自虐行为，都想骂人。

摆着扑克脸骂人真的是一件可怕至极的事。

但他面对那一只可怜兮兮的大金毛时，又不知道该骂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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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ny…醒醒。”

liver坐在enny的病床边，语气中有些恼怒。但躺在病床上装睡的人对此毫无反应。

“别装睡了，我有一些话也得给你说。enny iner。”

liver加重了对最后两个单词的咬字发音。

enny几乎是一个颤抖睁开了眼睛。他躲闪着，不敢正眼观察liver。

“怕什么？我都把你救回来了，还能再吃了你不成。”

“我…”enny断断续续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抬眼看着liver，发现liver脸上只是平静，没有任何恼怒的神情。

“我可以问问…ecter现在怎么样了吗？”

“已经抓捕了他，过几天进行庭审，等待他的结果要么是终身□□，要么去精神病医院呆着。”liver说

annibal被捕之后倒是十分配合地承认了罪行，只是他一副习以为常甚至有些骄傲的神情，让负责审问的探员感到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