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吃什么？狗粮吗？宠物犬不能吃人类的食物，过多的盐分容易导致器官衰竭。”ovember被爸爸接回去之后，一直帮他照料家里的一群狗狗，对于这些事情说的头头是道。

“他只是暂时变成这个样子，很快就会变回去，所以不用太担心这些事，”otch按了按额头，“按照他想吃的给他就好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准备好晚餐，天已经黑沉下来。

远处的现代高楼无法被茂密的树林遮挡住，巨大的led灯牌也换成了红绿相间的圣诞配色。 liver轻松的跳上椅子，正和盘子里的一整块牛排做艰难斗争，今年的圣诞没有烤火鸡，微笑。

他似乎不太习惯直接用牙齿去咬这么大一块肉，红棕色的酱料将嘴巴一圈的毛糊成了一片，他依然没有成功地咬下一块肉。

otch挑了挑眉毛，坐到了liver的凳子上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将整只狗圈在怀里，用刀叉把盘里的牛肉切成小块。

“liver的智商也跟着体型一起变低了吗？”ack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的，你得期待他的智商低到让他变回来之后没有记住你这句话。”otch的唇角噙上了笑意。

“但我已经说出来了。”ack哀嚎，“如果他一直没变回来的话，或许我可以把li带到我家去，他会有很多伙伴的。”

ovember的爸爸离开后，他以前养的那些流浪狗全部交给了ovember，现在他和ack的公寓里，有一半的地方是留给这些狗狗的。

“这可不是个好主意。”ovember将注意力集中在盘子里的牛排上，努力憋笑，“让他和那些小家伙待在一起，大概连狗粮都抢不到。”

“他们还在抢狗粮吗？我以为我买的已经够多了，那可是我将近一半的工资。”

“大概就是因为是你买的，所以不管吃不吃饱他们都想抢，他们太喜欢你了，” ovember说，“就像我一样。”

“嘿，伙计，注意时间。”ack撞了一下他的手臂。

“每时每刻我都愿意这么说。”ovember的声音极富磁性，而那双棕红色的眼睛像是一块浓郁的巧克力，却又足够的透亮而诚挚。

“我的老天。”ack扶额。

otch一边帮liver切牛排，一边说，“你可真不像你的两位父亲。”

ovember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了，虽然没有完全收回去，但却有些自嘲，“人的性格不都这样吗？相同或者正好相反，我刚好就是后者。我想我爸爸也不希望我像他们两个那样。在当一个合格的执法者还是挺好的。“

otch抬眼看他，“放轻松，我没别的意思，现在怎么样？”

“一切照常。”ack说，“om被调回了，听说是回去担任管理层。另一个跟着liver的特工，andy一个人留下，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在liver身后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的。liver工作的时候是挺严肃的，但平时，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怎么才能把他吓成那样？”

“大概是早年的阴影。”otch揉了揉金毛的耳朵。

ack一直很好奇liver当年的光辉事迹，但知情人从不肯和他细说。

“不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liver当时说，“当时的我看起来像是个反派，而不是个英雄，所以，它不会成为你的睡前故事。”

“我不是个孩子了。”ack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