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mily争辩道。

“别跟我说这些，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和trauss都清楚，不要摆出这一张委屈的受害者的臭脸来。”

“□□id ossi。”一连串的发泄并没有让liver平息下来，反而升级了他的怒意，他已经双眼发红了。

“liver，停下来，我们是一个团队，不是互相攻歼的对象。” “呵，团队。亏你还记得我们是一个团队，”liver嘲讽的笑着，眼里的红血丝以及面上因为情绪激动而染上的不自然的血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而他那轻蔑的情绪意味极重的声音更加重了感官刺激，“你有没有计算过因为你的独断专行，你的不信任，让我们错失了多少拯救受害者的时间和机会。你的经验已经过时了，你也过时了，你很快就会被大众所遗忘，他们会焚烧你的书，撕烂它们，洒进臭水沟里。”

liver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嘟嘟嘟不停，偶尔能让人跟着插进去争辩几句，但你根本找不到空隙来完全地反驳他或是安抚他的情绪。

ate还算是比较冷静，没有被空气中燃烧着的怒火感染，她只是担忧地走到liver的身旁挽住他的手臂，轻声地安抚，“liver，别这样。你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他们的错。”

liver把手臂抽了出来，他的动作幅度很大，现在也没心思去注意别人的情况。如果不是otch从后面扶住了ate，她还穿着高跟鞋呢，ate大概就会像an一样摔在地上。

“闭上你的嘴，狗娘养的□□，你以为你是谁？就那点血缘关系不看也罢。你有什么资格以这种态度来命令我？”

“liver illiams！”otch高声喝道。

如果说liver只是在气头上骂几句，这一切还有平息的可能，但一旦他动起手来，事情就很难解决了。

liver有那么一瞬间停住了动作，脸上表情瞬间垮下来，布满红血丝的干涩的眼球上有那么一丝不可察觉的湿润，但很快也就消失了。

otch大步向前，双手揪住liver前胸的衬衣，想要将他推到墙上控制住他。

可liver的反应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快，他屈膝顶上的otch的腹部，otch吃痛，发出一声闷哼，本能地弯下了腰，无法再控制住liver的双臂。他就趁着这个时机左拳直接挥到otch脸上。

就在otch摔到地上之前，liver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毫不留情地按到，会议桌上。

liver身体前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这不再是过去的温情了，otch心中警铃大作，他感觉到了危险的迫近。

“你觉得你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吗？不，你比他们更烂，糟糕透顶。以自我为中心，偏执狂，不近人情，顽固不化。你总以为自己的是最好的，可你根本不是。”最后这一句话，几乎是liver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蹦出来每一个字。

“我承认我的缺点。”otch喘着粗气，抬手扯住了liver的领带，将他拉近，“那现在想想你自己呢？”

“你疯狂，固执，不顾一切只为达成你的目的，懦弱，倚仗特权，沉迷于力量，蔑视生命无论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你又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吗？”

liver的手指随着每一个单词的出现抓的更紧了，甚至连指甲都嵌进了手掌的肉里，血迹浸入了otch的白衬衣，“我和你们不同，mankind。”

他几乎用尽了越来越狭窄的喉咙里的最后一丝气息说完了这句话，他想要转身离开，却被otch抓住领带，脖颈上的束缚让人几乎窒息。

领带被抓住了，好，那就撕掉它，布料断裂的声音格外响亮，不再有束缚的liver将手中抓着的人甩到地面上，踢开路面中间的玻璃碎片扬长而去。

otch蜷着身子咳嗽，艰难地支起身来，看着那个迅速消失的背影。

“你跟来干什么？”liver已经走出了苏格兰场，在大街上和抢先跑出来的herlock对峙。

“我为什么不能跟来，或者说你要去哪里？”

“用不着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