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沉重的机械臂和另一只手臂重量不同使ucky的脊柱变形, liver只能暂时掰正骨形。

ucky有时候皱一皱眉, 因为liver的能力触碰到了他的伤处。

“队长, ucky arnes中士的失意不只是物理洗脑造成的, 我已经修复了物理洗脑造成的损伤，但是检查脑部其他部位后, 我猜九头蛇还对他进行了催眠控制。我没有办法处理这个问题，不过, 您可以向harles □□ier教授寻求帮助。九头蛇向冬日战士下达的暗示对于普通的心理医生来说非常危险, 由□□ier教授来解除催眠, 是最安全的选择。”

为了冬日战士的安全, 也为了医生的安全。

“谢谢你，liver。” “这是我该做的，arnes中士是一位英雄。他很快就会醒来，记忆应该能大部分恢复，你可以和他叙叙旧。然后看着他点儿, 那些记忆可能不那么让人好受。”

teve点了点头，注视着病床上仍在沉睡的好友。

anner博士留在房间中进行再一次的身体检查, 而atasha跟着liver走了出来。

“你觉得在冬日战士为九头蛇效力了几十年恢复记忆后, 他还会觉得自己是英雄吗？”atasha低沉的声音有些疲惫。

“如果是你呢？”liver反问。

“我不知道, 我也不在意。”atasha纤长的睫毛像是毛茸茸的扇子挡住了半截眼球, 让人觉得她的情绪有些压抑，“但ucky arnes会很在意。”

“从道德方面来讲，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但是…”liver看着走廊尽头的高大落地玻璃窗，橘红色的夕阳染透了纽约的天际，又被高低错落的大厦将影子分隔开来，光芒底部的一抹蓝色让人想到海洋。

“在法律上，一个无法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精神病人只会被关进精神病院，而不是罪犯所要去的终身监狱中或是电椅。”liver低头看着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别问我这个问题，atasha，我负责抓捕凶手，不负责审判他们。”

anner博士追了上来，打断了这沉重的对话，“illiams，介意聊一聊吗？”

“当然不会介意，”liver笑了笑，“叫我liver就好。”

“ruce，”anner和liver握了握手，“去我的实验室吧。”

atasha没有继续跟过去，只是勾起了一个笑容目送着两人进入实验室。

“你想谈ulk的问题。”

“是的。”anner博士平时脾气很好，但也不喜欢别人提起ulk，不过今天是他主动。

“我听说ulk是因为加码射线辐射导致的细胞变异而出现。”

“没错。”

“可以给我看看细胞取样吗？我想观察一下我的能力对细胞变异的控制力。”

anner带着liver走到显微镜前，桌面上随时准备好各类血液皮肤取样，anner从来没有放弃过对ulk的研究。

就在liver观察细胞形态时，anner显得有些焦虑，他知道在实验时打断别人会严重影响思路，但他就是忍不住说：“我之前研究过一种药剂能够压制住ulk，我当时以为他消失了，但是当我从飞机上跳下去时他再次出现。这是我所尝试过的最成功的方法了，但也只是暂时的隐藏了ulk。”

liver也发现了，即使他有能力引导被伽马射线辐射的细胞恢复正常，但是辐射没有完全消失，只需要另一次引导它们就会再次现出原形，甚至范围扩散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