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戴着面具,你也仍然能够从美国队长那洁白光亮的牙齿、红润的嘴唇和弧度完美的微笑里看见他的真诚和独属于队长的魅力。
teve这才转身离开。
——————————————————————————————————————————
飞机的舱门关上后依然能听到外界子弹和炮火轰鸣之声,还有一股让人头晕耳疼的嗡鸣,应当是他们在攻击基地的能量罩。
liver小心翼翼的调控着自己的身体各项数据指标和anner的身体状况,让ulk不会被震波所唤醒,而ucky闭眼皱着眉,看起来有些痛苦。
“需要帮忙吗?”liver问。
他睁开了眼,“不用,还不算太差。”
属于ucky的蓝色眼睛和冬日战士的那双眼睛不同,他绝不会是冰冷狠厉的,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
或许敌人没有想过要走出能量罩的保护,只是象征性的朝昆式战斗机发射的两枚炮弹却并没有造成太大损伤,机舱内震动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飞机的智能系统显示机身有轻微受损,几块弹片嵌入了飞机的外层。liver看了一眼提示上说不影响飞机功能正常使用后就没再管这一点,他不是工程师,不会解决这种问题。
恼人的嗡鸣声在这时候消失了,复联已经攻破了防护罩。
ucky蹲着□□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稍微垂着头,半长的黑发垂落下来。也只有现在这一幕,会让liver想起冬日战士,当时他修复了冬兵大脑的损伤,冬兵被带到harles那里进行记忆的恢复,liver当时也在场。
恢复记忆之前没有得到任务指令的冬兵就是这样安静的坐着,双目放空,只除了他现在比那时看起来脸圆了一些,大概是因为在九头蛇的时候没人给他零食和李子吃,但又像是一只委屈的大型猫科动物,你只能从他抖动的耳朵上来判断他的情绪变化。
liver觉得现在他的耳朵动了动,“你想聊聊吗?”
他记得aron找人谈话时,这么开头一般都是为了谈心。如果是谈论一些工作失误的话,他会直接进入正题。
liver偏着头看向坐在一旁的ucky,但又微微垂下眼帘,减轻眼神中的攻击性和探究。
ucky看向了他。
“你知道的,我以前的工作就是和别人谈话,或者是听别人说话。先是坐在审讯桌边听我对面的人谈人生谈理想,谈远大抱负,”说到这,liver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就是去案发现场,看着一地的尸体,听那些连环杀手或是受害者们用此来诉说自身的悲苦与**。我很开心能有机会和一个正常人谈话。”
ucky笑着摇了摇头,不知是自嘲还是自我安慰,但没有抿着唇,而是露出了一小截牙齿,使之前冬日战士的一丝气质消失殆尽,“那你喜欢你以前的工作吗?和那些不正常的人谈话。”
“我不喜欢和那些人谈话,但我爱我的工作,语言就是我的武器。我一直觉得武器是没有对错之分的,但他们还是恨死我这张嘴了。”
“是啊,也有人恨透我了。”他的笑容淡了下去。
liver表情未变,“确实,有人恨透了冬日战士。比如atasha,冬日战士的一颗子弹害得她穿不了比基尼了,我有些好奇她是否和你说过这件事。但是,你并不是冬日战士。”
ucky注视着liver,“为什么这么说?我记得一切。”
liver晃了晃自己的手指,“现在想一个问题,是什么塑造了我们?命运吗?不,当然不是,因为未来是不可预知的,它亦不会对现在的你产生任何影响,而现在是由你决定,只有过去。
一个人所经历过的塑造了现在的他。九头蛇的钢铁和西伯利亚的寒冰塑造了冬日战士,而布鲁克林旧日的阳光塑造了ucky arnes。他们不是你,你也不是他们。这不是两个可以简单相加的个体,因为他们会相互抵触,以至于束缚,就像你现在这样,你看起来不像资料片里那个梳着短发穿着军装的士兵,也不像是冰冷嗜血的战士。我叫你ucky,只是因为这是这具躯体最初的名字,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换个叫法。”
“不用,就叫ucky吧。ucky很好,teve喜欢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