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r将鼠标滑过这些人露在外面的皮肤,试图寻找一些特殊标记,但没有成功。
“继续放下一段。”iller说。
liver抿了抿唇,将刚才打开的窗口一个一个关闭,最后才重新打开视频,继续播放。
rnold头上的头套被扯开,他也被这粗暴的动作往后一带,脑袋敲在椅背上,liver将画面放大,只留下rnold在屏幕中缓慢地抬起头来,中途停顿了一下,晃了晃脑袋,眼睛朝前对着摄像头。
“他的脖子可能也受了些伤。”liver分析道。
“瞳孔涣散,”iller也加入了,“注射的药物或许是镇定剂。”
“也就是说,他进行过反抗,他脸上的伤…”liver尽全力是观察伤势走向,oriaty留下的视频足够清晰,”动手的人是左撇子,应该是同一个人,目的不是虐俘报复,应该是在绑架rnold时为了限制他的反抗造成的伤口。他们现在还没打算主动伤害他,连冯德也是听命行事。”
视频进展到冯德的一个手下拿着刀架在rnold的脖子上,但这是冯德惯用的手法,割喉斩首。liver向后一靠,整个人陷进了扶手椅里。
“liver,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iller突然问,“如果说oriaty的目标是你,他要让你做出一个选择,为什么要让冯德以及那位女探员的仇家来当刽子手呢?如果是一个选择,那么由谁来行刑都不重要。”
“这可真是一个好问题,”liver伸了伸手指,握紧扶手,“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或许他想把更多的人拉下水。他想让我做一个选择,但实际上,他想在自己死后搞一个狂欢,因为我们不能给一个死人判刑,也不能再杀死一个死人。把这趟水搅浑是他毕生所致力的事,我想有时候我们只是不能用正常的利益思维来揣度这些反社会分子。”
发送了视频通话请求,iller解锁密码后同意了申请。
镜头对准半截桌面和玻璃门窗,笔记本电脑的是被摆在一张长桌上,背景是的办公室,熟悉的白板上被贴满了照片和地图,桌上杂乱无章的堆着牛皮纸箱和各种文件资料、喝完了的咖啡纸杯、没盖上笔盖的白板笔。
“hi,illiams!”最先出现的是eid的脸,“otch让我和你说明现在已得到的信息,首先是rentiss,视频中的人确定是an oyle,前北爱尔兰共和军首领,分析视频中oyle的衣着、晒痕以及摇晃的吊灯能看得出来他们现在在一艘船上,可能是私人游轮。所处海域与航行方向未知,但推测可能前往西伯利亚,oyle在那里失踪后停留了几个月,或许是在部署势力,也有可能前往不列颠群岛——他的老家、也是oriaty的势力范围内。而另一个视频中的私人军舰位于印度洋西南海域接近红海,但无法推测出具体坐标。出现在视频中的黑人男性首领是国际通缉犯冯德.布莱克,曾在索马里海域活动。其他几位白人男性是雇佣兵或是专业杀手。”
“这几位雇佣兵来自一个自由组织,帕奇兰,调查显示他们同时为地下势力及战争服务。”iller面色严肃对着摄像头说。
“哦哦,好。”eid有些不知所措。
“但我有一个问题,”iller继续问,“你们是如何推断出lunkett身处的位置。”
要知道视频中展现出的海面,除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浪和与海水相接的天空和太阳之外别无他物。
“洋流和季风方向、太阳高度。视频中出现过海鸟,再分析生物种类就能得到大致答案,但这样得到的结果不够精准。”
“这已经神奇了。”om感慨了一句。
“能够对相关海域进行侦察吗?”liver问iller。
“那有我们的人,但他们各有任务,”iller说着拿起手机,离开座位往外走,“我去打几个电话试试看。”
屏幕中的eid正低下头去翻资料,liver用指尖敲了敲桌面,吸引他的注意。
“你的上司走了吗?”eid小声的问。
“他走了。”liver挑了挑眉,“你这是怎么了?”
“他看起来,”eid咬了咬舌头,单词在唇齿间打了几个转才被说出来,“很严肃,比otch还严肃,让我想起了我大学时的一位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