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如何能信任我呢？我想我和om在你的心中被摆在同一个地位上，你对我们俩的信任不分上下。而我对你和om也是一样。”

liver没有慌乱，从容不迫地开口，“还记得我最开始的话题吗？我觉得他不是om。是的，我知道他的外貌、身材、口音都和om一模一样，但是他失去了一些对于我的认知。有些他本该知道的事情被他遗忘了，当我问起时，他似乎只是在顺着我的意思说下去，而他现在所知的那些事情又只是最表象的东西，比如说我不喜欢喝咖啡之类的。一个简单的调查，就能够发现这件事情。”

“所以你问我关于史达拉的问题，你想证明我没有被调包。”

liver点点头，“是的，并且感谢上帝，你是真的iller。”

对iller，liver可真不敢去掐他的脸。 “那么他又是如何做到外貌体征和om一模一样的呢，我们都非常清楚，om是家中的独生子。oriaty是在几个月前才开始策划这场行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去做一个试管婴儿实验。”

“你提到的实验！”liver瞬间神智一清，灵感如泉水般上涌，“试管婴儿实验或许做不到，但别的实验室有可能。oriaty曾接触过九头蛇组织，你认识的。”

iller靠着墙说：“知道，神盾局的事情闹得很大，他们的不少探员在神盾局倒闭后转投。”

“我和oriaty接触到的九头蛇组织一直在进行人体实验，我没有详细的去查看他们的资料，但oriaty一定在这个过程中了解到了一些高新技术，他很难再去和一个相互背叛过的组织合作，但一旦他有了方向，那么以他的能力追查到底并不困难，世界上也并不只是这一个组织在进行人体实验。om之前是去了西伯利亚，而绑架rentiss探员的，an oyle也是在由西伯利亚押送往朝鲜的途中失踪，我在想，这之中会不会有一些联系。”

“但是，om跟随访问团去俄罗斯的任务是由高层下达命令，甚至没有经过我的手。”

iller突然停下了，和liver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危险的预警。

“这个消息简直比办公室里的那个人不是om还要糟糕。”

有人已经把手伸到高层去了，那么iller和rnold的出境任务，也并非偶然。

“先回去吧，不要让他起疑心，如果oriaty的目标是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但也别担心，他们威胁不到我自身。我只是有点儿担心oriaty真的还活着。”

“想我了吗？宝贝儿？”

一道声音突然从iller的身上响起，liver瞬间脑子里警铃大作，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iller一直下垂的右手立刻按在了腰侧的枪上。

那道声音并没有停止，“宝贝儿，快看看我。”

iller左右张望一圈后从口袋里找出了自己的手机，声音就从那里发出，屏幕在不知不觉中亮了起来，依然是oriaty的脸，背景是雪白未变的墙壁，“哦，宝贝儿，你真可爱。”

iller将手机递给了liver，oriaty将嘴巴拉得很开，大笑着，他那双眼睛大的吓人，可又露出了小鹿般天真而诱人的眼神，“给了你这么多时间，你想好了吗？我的小甜心，来，让我们继续玩这个游戏，做一个选择吧。”

liver没有回答。

oriaty嘟了嘟嘴，“或许你需要一些动力，”他说着打了个响指，两段不同的音频分别从左右声道放出，一半是痛苦的女声的嘶吼，伴随着皮肤烧焦的声音，另一半是拳拳到肉的闷响和男人的喘气，其间夹杂着几个不经意间泄露出的喊叫。

“你觉得这段音乐怎么样？我想把它录成黑胶唱片，”oriaty又笑了笑，“选一个吧。”

“选他们去死，还是选他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