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ch在抽屉里找到了被离开之前liver用链子穿起来的两枚戒指。

他把链子的一段握在手里，坠着戒指的一端自由的落下，在liver的面前晃了晃，两枚戒指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liver的眼珠跟着摇晃的戒指转了转，又随着它慢慢的稳定下来。

“你还记得它们吗？”otch的目光跟随着liver漂亮的蓝绿色眼睛，缓缓说，却只换来了liver疑惑的摇头。

“去年圣诞节的伦敦？”

“mmm，so？”

当liver看到otch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失落时，他觉得更加愧疚了。otch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在liver illiams的面前掩饰什么。

otch在liver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上各自带了一个戒指，款式颜色同他手上抓着那一条链子上的戒指一模一样。

“这是我的东西吗？”liver艰难地问，现在的信息量非常大。

“当然是你的。”

otch仿佛对待珍宝一般，把它小心的放进了liver的手里。

liver保持着摊手的动作，低头看着两枚戒指交叠在一起，再次垂下的金发刚好挡住了他的侧面，“为什么有两只？我们已经结婚了吗？”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

otch看着liver疯狂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当时在伦敦的时候，我买了戒指打算和你求婚，没想到你也这么做了，所以现在就有两枚戒指。”

“你就没有想过我可能不是他吗？”

otch没有继续看着liver的眼睛，反而是低下头笑了笑，“你曾经和我讨论过这个问题。”

对话的一开始，otch就否定了liver的设想。

“是什么决定了一个人是一个人。”

“我思即我在？”

“有些偏题了，但也没有差太多。那时候我们主要讨论过去如何塑造一个人这个话题。我们在出生时会因为身体构造，嗯，就是某些身体原因而展现出各异的智力、情商和各项特长，就像是那些连环杀手们有些时候，他们的出生就决定了他们以后的命运，你能理解连环杀手这个词吧？”

liver点了点头。

“但是人生经历同样也能塑造性格。可是当我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因为他所经历过的事情而爱他吗？我想，很大一部分不是，因为过去总是会包含着种种的黑暗，光明，痛苦，折磨，和某些埋藏至深的欢笑。很多时候，以往的痛苦令人崩溃疯狂，这一类人他们很难寻找到爱，但有些人从深渊中爬出来，踹掉了身后跟着的恶魔……”

“不用停下来，我还能听懂。”

“只要他坚持走下去，总会找到所爱的爱他的人。但是爱他的那个人爱着的却不是他所经历过的荆棘与悬崖。他只是爱那个人而已。我爱你，liver illiams，我爱的是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