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当过兵,知道一些急救方法,我可以看看。”
果然,他不是医生,乘务员脸色白了白,一个当兵的能有什么急救方法,这又不是伤着了。
有一只手比青年人更快的触摸到了老人的身体,大伙一惊一愣。
“放平他,大家都让开些,将窗户打开通风,不想他死就照做,”女子一边将老人放平在过道上,眼睛也没抬一下的吩咐着。
乘务员一愣,赶紧让大伙儿让开一些,然后打开窗,让风通进来。
因为立秋了,风有些凉,所以大家都不爱开窗,没想到让这位老人家发了病。
舒晴没有多余的动作,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和一个小皮包,打开,里面少说也有近百的毫针。
众人看得一阵唏嘘,盯着舒晴的一举一动。
舒晴拉开老人的手臂,眼都不眨一下,用打火机尾焰烧了手中一把毫针,收开打火机,两针就已经落下,另一只手又被落了针,看着她利落干脆的动作,旁边的人都忘记了阻止,甚至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寻问她是不是医生这个问题。
头部落下数十针,脚板也被针刺了数针。
舒晴从落第一针到最后一针,未有一分一毫的犹豫和停歇,像是用针熟练,治过同症更是数不尽数。
若是大家知道舒晴这是第一次施针,也不是真正的医生,不知道会不会色变。
“医生来了……”
乘警匆匆忙忙的将一个戴眼睛的男人带了过来,话刚出一半,见眼前情况不由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