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即是不給我面子?」豪說。
「不管是誰,他做了過份的事,我都會教訓他。」浩說:「不會因是誰的屬下而留情面的。」
「浩哥,你真不會做人。」豪皮笑肉不笑。「現在他們受到重傷,身上也有幾處骨折,你多少都補償一下吧。」
「什麼補償?」浩說。
「不多,三十萬。」豪豎起三根手指。「你付的話,以前的帳,各不相欠。我叫他們不打擾你。」
甯水兒拉浩的衣袖,悽悽的說:「浩,你就給了吧。我真的不想你再有什麼事。」
小狗說:「浩哥,嫂子都哀求你了--」
浩一口答應:「好,我付。」
豪說:「三天以內,你一定要付清,不然,小悠就--」 浩緊張地問;「你想對悠做什麼?」
豪若無其事:「沒什麼,反正悠是我們的工具。我只是對她輕輕地發洩了一下罷了。要是你不付,她會比現在更加痛苦,不過,她已經習慣了,再痛一痛也沒有關係呢。」
浩心中一震,他擔心悠的情況,他說:「好,我答應你。」也不再討價還價。
甯水兒心想浩的心中仍是有悠的存在,那她到底是他的誰?難道她從來沒有深入到他的內心嗎?
浩實在沒有心情,他作勢要站起來。
甯水兒急說:「不,浩,別走吧,我怕。」
浩說:「嗯。」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秀額。
豪說:「還是水兒善解人意。」
浩火上心頭,瞪著豪:「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先顧好你自己吧。」豪嘲弄著,明顯不放他在眼內。
浩嘖了一聲,他背部的傷也是被輝所傷,他又有向誰質問過嗎?
甯水兒說:「好了,快吃東西。」
眾人起筷,浩覺那餐淡而無味,側看甯水兒,也許她也會有相同的感受吧。
*
稍後,在酒家前,眾人分散。
浩和甯水兒走著。
「妳為什麼要來?」浩說。
甯水兒說:「火舞告訴我,你在這裡。」
「我在問妳原因!」浩大吼。
「我喜歡來就來!不可以嗎?」
「我不想讓他們看到妳本人。」浩說:「水兒,妳是我的負累。」
甯水兒啞然了。
「我是你的負累?」
「我不想他們傷害妳,妳明白嗎?我是為了妳好。」浩說。
浩說:「妳就是不懂得我的用意。」
「我不懂?」甯水兒將一肚子的委屈都爆發了:「我當然不懂了,你以為我很了解你嗎?」
甯水兒說:「是你說,我跟你再沒有關係的!」
浩沒心情在這個話題上打轉,他說:「妳累了,我送妳回家。」
不一會,甯水兒在家門前。
她打開門,踏入屋內。 「晚了,妳早點睡。」浩說,轉身了。
甯水兒輕輕問:「你要進來坐嗎?」
浩點頭,倒也大刺刺的進屋。
半晌,他說:「妳的家很整潔。」
甯水兒也老實不客氣:「嗯,比你的亂屋子好。」
浩說:「那是因為缺少了一位女主人打理我的家。」
甯水兒心中一動,他說的女主人,可會是她嗎?
她暗暗期待著。
當甯水兒期待他再多說一點時,浩淡淡的沉默了,然後也不再說什麼,他只是平淡的說話而已。
這讓甯水兒意識到一個悲哀的事實:他們只是床伴。
她勉強自己,假裝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