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豪會否發現她的失態,為了平伏不安,她居然叫來啤酒,強逼自己喝下肚子去,可是她實在是不勝酒力,臉頰醮紅。
甯水兒伏在桌子上。
「水兒,妳怎啦?」
「浩--我沒事。」她迷迷糊糊的說。
豪聽了她叫了浩的名字,心中不悅,原本的大好心情消退了。「嗯,妳都醉成這樣,再留在此也沒意思,我們走吧。」
「哦。」她又幾乎昏了過去,
豪帶著醉倒的她,歸家。 甯水兒漸漸的清醒過來:「豪?」
「回到家囉。」
「我應該回去的,不好意思。」甯水兒站起來,打算要走。
豪按她的肩膊說:「不用。」
豪掬起她的一方柔順的墨黑髮絲。
「即使妳有多想念浩,」豪說。「都不要把我當成是他,好不好?」
「知道了。」甯水兒說。「豪哥。」
「叫我豪便行了。」豪撫摸她的嬌體,陌生的感覺教她的眼角流下了淚。
豪沒有知會她,就侵入了進她的身體。
「啊--」她緊抱豪,發出柔細的輕哦。
「記著,妳的男友是我,知道嗎?」
豪的粗暴,令她慌張的抽泣,她艱辛的說:「水兒知道了--知道了--」
「最討厭妳的淚水了。很心煩。」豪說:「我要妳記得這種感覺。」
在那一刻,她努力將浩忘掉,但是鮮明的記憶閃過,她刻意無視痛苦,但是隱藏的記憶,不代表沒有存在過。
她好想這是一場夢,夢中,有她和浩,一切的背叛也未曾發生,可是事實也不可挽回了。
而後,淚水和疼痛已淹沒了她,酒意也濃,她決定麻醉那種痛,直到翌日,她對昨天的事,也一無所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