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怎么也不出个声?”陈郡山尴尬道。
安音璇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妨碍你了么?”
“没有。”陈郡山摇头。
“那你接着说。”
陈郡山赶紧说道:“我也没什么大事儿,不重要,你们先聊。”
“给人填词好玩吗?”他问道。
陈郡山知道他是在说给白雁岚那首《雁》填词的事,揉了揉鼻子,道:“凑合一写。”
“不是说词曲是打包的,如果请你,就是完整的一首歌?”早年确实有这种霸王条款,而且除了安音璇,至今他真的没有单独为别人填词或者谱曲,所以安音璇是特别的。
陈郡山正经了起来,说道:“我的原则在你改我歌词的时候就破例了,我心甘情愿为你谱曲,因为你值得我为你破例。”
“他也值得么?”
陈郡山沉默片刻,转换了话题,问道:“对了,还差两首歌,你什么时候进棚?我和乐队都准备好了。”
“再说吧。”他的态度云淡风轻。 得,祖宗生气了,陈郡山看向肖权求救,经纪人回他一个眼神:活该。不过还是解了围,把他要休假的事说了出来。
陈郡山一拍大腿道:“弟弟要毕业啊,我能不能一起去,我还挺想他的。”想他做的清蒸鱼。
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能。”
“……”
送走了安音璇,陈郡山冷汗都出来了,整整喝了半瓶矿泉水才缓过来,抱怨道:
“吃枪药了他,自从岛国失踪回来之后就不对劲,看谁都不顺眼,前两天碰见汪汪,人还找我哭诉来着,这周寒也不能太惯着他啊,简直要上房揭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