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鋆把装着煎饼的塑料袋往地上一扔,拉过陈郡山的胳膊,气急败坏地吻了上去。
冲击力太大,陈郡山差点儿被拽下床,因为上半身没有了支点,只能揪着安鋆胸前的衬衫。
陈郡山接过一万次吻,唯独这次特别疼,牙齿撞在一起,好像嘴巴还磕破了,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反应过来之后,他使劲推开安鋆,抹着嘴巴惊悚道:“我*,你干嘛?!”
安鋆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目露凶光道:“你不是有劲儿吗,那我帮你耗耗精力,让你有劲儿没处使,省得祸害别人。”
陈郡山以为安鋆是看了一眼活毛片情绪来了,说道:“你要是有需求就去个大保健,出门往右500米就有家不错的。”
“别人都不行,只有你行。”安鋆冷冷地说道:“你想复健我陪你,你想**我也陪你,你做什么我都能陪你,用不着别人。”
得,按这个进度,应该是在门口听了一刻钟的墙根儿,陈郡山劝道:“别冲动,你还是个孩子呢。”
“我28了!”
陈郡山咳嗽一声,说道:“那在我眼里也是小孩,别闹,乖。”
安鋆平时很少笑,长那么帅笑起来一定阳光青春,只不过现在这是冷笑,让人脊背发凉,他把衬衫一扯,扔到地上,说道: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还是不是孩子。”
“诶!不是!我头上还渗血呢!现在我状态不好,等我出院从长计议!你退后,别乱来!”陈郡山心道,真是完了蛋了。
白雁岚进棚录歌了,安音璇由于唱得不太顺利想去一趟香江,于是周寒稍后会送他过来跟陈郡山和安鋆都打声招呼。
陈郡山已经不是重点看护病号了,每天下午吃个药输个营养液就行,上午只要不按铃,护士就不会来。
正午的阳光非常灿烂,照在屋里暖融融的,这是一天中温度最适宜的时候,晒得人懒懒的。
陈郡山趴在床上,刘海儿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他动了动指尖,声音沙哑地挤出了三个字:
“脑壳痛。”
安鋆只穿了一条裤子,上身赤裸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抚上了他的额头,温柔地问道:“伤口疼?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