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撕开他衣服的保镖也蹲了下来,抓着他的头发,用两指抠进他的口腔,饭勺随之送了进去,卡在牙关让他无力合上。
那粗糙油腻的手指又往前探了探,粗暴地在他舌头上搅动,他简直要吐了。
“唔!出去……”双手试图挣扎,却被几个人按在了背后。
那只手终于拔了出去,带出了许多唾液,那人把湿乎乎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胸前蹭了蹭,低笑着说:
“还给你。”
保安队长又让人把他两手捆上,这次系了一根长一点的绳子在管道上,像拴狗一样,留下一句:
“好好吃饭,吃完。”
高处那扇门又关上了,他一脚踢在餐盘上,那恶心的饭菜撒了一地。
周江临太懂他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那种骨子里的不低头,于是要把他消磨殆尽,直到他臣服于人,才肯罢休。
衣服一直都没有干透,湿乎乎地包裹在身上,他侧身躺了下来,盯着酒柜里那如萤火虫一样忽明忽暗的灯光,突然很想周寒。在他最难熬的时候,原来第一个想起的人是周寒。
第36章
隔日,白雁岚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一趟寒晟资本,才知道周寒已经申请了休长假,公告他也看到了,出来就迫不及待给陈郡山打了个电话。
“陈老师,安鋆什么时候回来?”
陈郡山用的车载电话,说道:“我正在去机场接他的路上。”
“那咱们一会儿你家见。”
陈郡山把车停在了临时停车区,安鋆只拎了个登机箱已经在等着了,笔挺有型的站姿,还有那种年轻人特有的桀骜不驯。
他把行李扔在后备箱,钻进了副驾,跑车的空间对他来说有些局促。
“你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