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对你流氓,还能对谁流氓?”陆悦扬一脸无辜。
他回想了一下这些天过的日子,感叹道:“我突然有点佩服安音璇了,他可真耐*。”
这回轮到陆悦扬不自在了,说道:“你也还行。”
“一起录歌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他,和跟eo对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与我是两个极端,却仍然能在某个特定的地方形成一种默契,你能想象吗?我感觉很奇妙。”他坐在陆悦扬怀里,把玩着爱人修长的手指,而陆悦扬则反手捉住了他,说道:
“我想你只是认同了他。”
白雁岚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说道:“安音璇与我不一样,除了唱歌他没有退路,但我还有。我以前就说过,如果我达成了愿望或者找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就不会再唱了。”
“这两样你都拥有了吗?”陆悦扬问道。
白雁岚没有说话,但答案已经在心里了。
安音璇回到家一句完整话还没说完,先被周寒按在地上来了一次,就算是在汗流浃背的时候,他还一边喘,一边碎碎念道:
“白雁岚还想在我上面,就他那个细胳膊细腿,都没什么肌肉。”
周寒低沉地警告道:“你确定要在在我身下的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不是你弟……啊!”他声音拐了弯。
“谁弟都不行。”周寒紧紧地掐着他不放,说道:“你知道我看见你亲他咬他的时候什么感觉吗?我想从此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门,不让你见人。”
“你爸就这么干过。”安音璇没好气道。
“我,跟我爸,某种情况下会犯相同的错误。”
“啊……别!”他咬也咬不到,起也起不来,骂道:“你不去说你弟,反过来折腾我,你把我放开,我不做了!”
“由不得你。”周寒不容半点抵抗。
到了下半夜,屋里落地灯昏暗的光线照着照着两个人影,衣服被子枕头都扔在地毯上,总算是告一段落,他有气无力道:
“我是不是对你有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