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怎么又白又嫩又比女人摸着结实,腰身怎么又细又韧又比女人禁得起摇晃,大腿怎么又长又直又会玩一字马,屁股怎么又圆又翘又能开出花...
他每描述一个细节,自己的脑海里想象的都是叶品箫那白玉般的肌肤,冰雪般的气质,纤长结实的身体,和让他想要却又不敢亵渎到发疯的双臀。
讲到最后,越讲越兴奋的楚天阔酒比平时喝多了,舌头也比平时喝大了,连走路都已经一摇三晃了。
地下的土匪也都听傻了,听愣了,直眼了。
因为除了大当家的讲的那些话让他们一个个浮想联翩,发了花痴外,让他们真正呆若木鸡看直了眼的,是大当家的起身要去方便时,那已经不知不觉现形的异物。
我的天!
所有的土匪们彻底被大当家的雄伟震住了。
虽然,楚天阔那时候才不过刚刚开始异动,距离真正的状态还相差甚远。但即便如此,已经把厅里几百山匪惊得鸦雀无声。
这…这不就是寨子里型号最大的那个火炮筒子吗!
难怪大当家的要去找男人,这样的异物,一般女人那小身板哪受得了啊!
从此以后,楚大炮这个意味深长的绰号,便在江湖上火速流传开来。
楚天阔策马扬鞭,一路朝棒槌山狂奔之际,时不时低头看一眼马背上的美少年。
这叶品萧今年应该是十八岁了,无论是面庞还是身段都已经发育到了一个男子成长中的最佳阶段。
虽然紧闭着双目,看不见如水的双眸,但那张美玉般的面孔中,还是写满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风韵。
这样一个凤凰般的男人,当真被自己在冲动下施计掳了来,楚天阔却莫名有些紧张,完全不知道以后自己要拿他怎么办。
楚天阔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马背上的美少年却忽然间睁开了那双美目,将他从上到下好一番打量,尤其是对他袒露的胸肌和两条雄健的大腿之间,更是看得十分仔细。
继而,那少年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忽然间失控地大叫了一声。
楚天阔急忙勒住马缰,低下头来,目光和叶品箫刚巧撞到了一起。
当午被提示中的“处男”两个字惊得再一次在楚天阔面前失声尖叫出来。
不过刚叫出口,他便想到了昨晚因为叫喊而被这悍匪当时便打昏的场景,吓得他立刻捂住了嘴巴,惊恐地看着对方。
“喊什么?”
楚天阔下意识开口问了一句,一只手伸出来,想把当午面上被风吹乱的发丝拂开。
他是棒槌山的大当家,几百个土匪的头儿,神色间天生便带着野性和粗豪。虽然根本没有想恐吓叶品箫之意,可是那三个字从他的口中发出来,却自带威猛之感。
“求大王不要打我……”
当午看对方伸过手来,下意识伸出双手护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有些惊恐的眼睛。
楚天阔愣了一下,伸在半空中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看着当午有些紧张的眼神,他心里莫名有些心疼,还有些疑惑。
“土匪大王,你听我说,你不要打我,我保证既不跑、又不闹,乖乖跟你回山寨,行吗?”
楚天阔:“……”
系统:“我擦,太长君,请你矜持一点,有点叶家大少爷该有的风度,可以吗?” 当午:“喔,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文雅是吧?哼,说的好像谁还不会捅点酸词似的。”
楚天阔伸手抓了抓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土匪?你…要跟我回山寨,难道不怕我伤害于你?”
他心里面“呯呯”地跳个不停,难道眼前的叶品箫,已经想起自己不成?
当午眼睛眨了眨,朝对方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
“我想这位匪爷一定是棒槌山的大当家楚爷对吗?这几日家人都在谈论楚爷要到访叶府一事,在下虽然愚钝,却也猜到必是楚爷大架光临。品箫久闻楚爷的大名,今天有幸得见,楚爷果然威武神勇,不愧是江湖上数得着的英雄好汉。品箫虽是一介书生,却素来景仰像楚爷这样劫富济贫的血性男儿,只可惜庭院深深,今日若不是楚爷携我一骑同行,品箫也只能在深宅大院听别人讲一讲爷的传奇罢了。至于楚爷说到伤害,从昨夜到今朝,我一直在楚爷怀中却安然无恙,爷真要害我,我还有命在吗?”
楚天阔:“……”
系统:“……”
系统:“太长君,你忽然掉起书包,还真是酸倒了我的后槽牙!”
还没等楚天阔张口,二人身下的马儿刚巧又跃过一处深沟,整个前半身在空中高高竖起。
当午借势惊呼一声,猛地扑在楚天阔怀里,因他中衣敞开,便直接俯在那强健的胸肌之上,只觉入手处既坚实又有弹性,触感一流,当即便紧紧抓住,不肯放手了。
楚天阔看着马背上的男子一双秋水般的双眸眨呀眨,两片柔嫩的嘴唇张呀张,说出一番云里雾里的话来,心中正觉一阵迷茫之际,却不想转瞬之间,对方更被那惊马吓得扑到自己怀里。
可能是吓得狠了,怀里的青年像是个受惊的奶娃娃一般,躲在自己怀里便不松手,倒把自己的胸口抓得很紧。
他虽然打小在土匪堆中厮混长大,大字不识多少,可是要论识人辩物,自是有着丰富的江湖阅历。
这叶家少爷和他在十年前曾有过一段渊源,虽然那时的叶品箫年纪甚小,尚在幼年,但却是气质卓然、天生一个人中龙凤。
而一晃十年过去,二人虽未再会过面,可是叶家少爷如宝似玉的品行和惊人的外貌,却早就在楚天阔这里打探得一清二楚。
而今日美男在怀,从外表看的确不负坊间的美誉,确是如娇花软玉一般。只是这形止上嘛…却颇有些一言难尽。
不过楚天阔性格虽然粗豪,行事却并不鲁莽。
虽见这叶品箫说起话行起事来风一阵雨一阵的,似乎和他心目中的相像有点偏差,却又觉得他大半夜被自己从深宅大院中掳来,又猜到自己便是有名的悍匪,一时之间大概怕死求生,故而有些颠三倒四,失了仪态,想来也属寻常。
只不过,看他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想起自己和他从前的渊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