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花轿,才有机会问了下亲自过来护卫她的暗卫07。
“外面怎么了?”
“主子,没事。”07不敢说,王爷派他过来时可嘱咐了,不许在大喜日子跟王妃说乌七八糟的事。
“哼,那我可自己掀帘子了。”
“别。”这位祖宗的胆子他可见识过来。无计可施的07只好实话实说。
hat?
这喜大普奔的消息真是只能用,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来形容了。可大肚子?她明明记得浅柳在被堂哥欺负后,诊过脉没有孕的啊?
转眼猜到一切的江江只能醉了。
长公主这招可够毒的,现在那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也说不清来处了。
荣王想用子嗣借口将来悔婚或者几年后说什么怜惜无夫妻之实都不行了。这个丑事,算一辈子落在他头上了。
暗揣揣感慨一会,幸灾乐祸的她问:“荣王现在脸色如何?”
“回王妃,画面太美,小的不敢看。”这还是07几次陪同她和王爷出游学到的新词,此刻用来只觉得贴切非常!
呵呵呵,联想出一切的江江几乎在喜轿里笑跌。太好了,这可真是恶有恶报啊!
两个新娘子都进了轿,看看天色,还要按时回去拜堂的肃王捅了捅身边气血上涌脸色黑紫的二哥。
“二哥,该回去拜堂了,可千万不要错过了和佳人的春宵一刻啊!”
春你m个头啊!
差点控制不住一马鞭过去,在抬了另一个新娘回去的荣王,死死咬着唇,才没来一出暴打弟弟新郎,在抢弟媳新娘的闹剧。
他可以为真爱容忍妻子失贞,可不能养一个乱伦甚至不知出处的野种做自己儿子,世子,甚至将来的太子。
不能因那个耻辱标志的孩子,让自己头上的草原,永远绿油油醒目耀眼,永远被人说三道四。成为茶余饭后经久不衰的笑料。
可皇上金口玉言赐婚,他在气怒也不敢胡来。毕竟因为换|妻的事,还没彻底蛇精病的皇帝,对于无辜三儿子肃王很愧疚,半年来权利下放不少。
而且周围这些围观的人都杀了封口也是不能,如今之际也只有认下那个孽种是自己的了。
婚前私通有了私生子,总比娶个残花败柳,当便宜爹名声好一些。
至于其他,男儿大丈夫,到时候在计较就是。
咬了咬牙,喉头滚了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他只能抬了抬手,示意出发。
到底黑着脸把木呆呆挺着肚子,营养过剩,膀大腰圆的娇妻抬回了家,拜了天地祖宗。
三天后,终于得到机会早产的荣王妃浅柳,艰难生下‘死胎’,又因为胎儿太大,母体受损过度,虽然保住一条命却不能在生养了。
处处红绸的荣王府里,立时一片阴云惨淡。
而同样大婚的肃王府中,却是处处春风喜意。
虽然冷着脸,可眼角眉梢喜意难掩的肃王,揭开那个第一次做新娘子,却半点不紧张,白皙手指上还有点心渣女人红盖头后。
冰山就过上了花好月圆,夜夜柔情的蜜月。准确说是没羞没躁,天天晚起的昏庸日子。 新婚半月,春意满脸的新媳妇带着同样神清气爽的夫君去给兄长卫朗扫墓。
站在墓碑前,江江吹着舒爽的风摇摇头,声音甜的不行。
“我说,江江他大哥,你死在爱人手下,一定不会埋怨的,还觉得幸福吧!
只是要知道也许是你的儿子,一出生就被恨死他的亲生母亲活活掐死,扔在荒郊野外喂了狗会如何呢?
你这样爱情最大,伦理道德,亲情道义都得让路的人,一定还不会怪她,还会觉得自己不对,自己的儿子也是该死的吧!”
想到宿主记忆里,在她吊死后。她尊敬爱戴了十几年的亲大哥,就在她简单的灵堂里,她死不瞑目的棺材前,抱着喜欢却不能拥有的小丫头浅柳好妹妹,柔声细语的安慰。
“江江死是她心窄看不开,与你无关。你也不想的,为了她,你都退让到想青灯古佛一辈子,牺牲最宝贵爱情了,她的命算什么……”
只觉得他们嘴里爱情恶心,可怕的江江只能呵呵了。既然你亲妹妹她的命不如人家爱情珍贵,那你这个大哥的命也一样吧!
替宿主在墓前痛快了一顿的江江,对着丈夫意气风发一挥手。
“走,咱们去荣王府,一会我单独跟荣王在一起说说话,你要是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用当真。”
结婚半月,就彻底领略妻子多‘端庄、规矩、淑女’的肃王直觉不好。沉下脸,声音低沉,隐隐有雷霆之势问道。
“你没事去荣王府做什么?我又可能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嗯,结婚半月也知道看起来冷峻无情丈夫内里多火热醋坛子,不,独占欲多强的江江,犹豫了下,尽量柔婉的解释。
“那个,我为了今后计划顺利可能跟荣王他诉诉旧情,相对泪眼,拉拉小手……不过你放心,我对那个家伙恶心反胃的要死,决不会假戏真做的,我都是为了咱们……啊!”
“做梦,本王要是沦落到需要靠妻子色相牺牲夺胜,不如现在就一刀结果了自己。省的丢尽祖宗的脸。”
被狂暴男人硬扛到肩膀回家的江江,揉着发涨的脑袋无奈又委屈。还好声好气试图在商量下。
直男的大男人主义真是害人啊,只要能成功要什么脸面。
要知道,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啊!
可惜,直男癌晚期的肃王不肯听她胡言乱语,还狠狠在那软软屁股上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