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啊!
被疯丫头抱起来,小公举样被举高高,转到头晕的夜霖,现在满心一个想法,他只想把车砸了。
他可是纯爷们,之前这丫头对自己背背杀,摸头杀,脱袜杀就算了。
现在还来了个抱抱杀。
她是不是忘了谁是妞!
……
……
“我要去兜风,现在、立刻、马上。”疯魔了的江江趴在车上色|色抚摸要求。
“车是你的了,随便,但介不介意带我。”夜霖靠在车尾,对笑的极其猥琐小妞挑眉道。
“你不怕,我可是生手。” “不。”
“那走吧。大少,让小的带你去飞。”
“一起飞。”
……
……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车的。”握着方向盘,依然兴奋劲没下来的江江问副驾上的人。
那天你背我上山,看到人家的车,口水都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冒绿光的眼睛跟饿狼似的,傻子看不出来。
尽管心里如此嫌弃,想到她今天生日,夜霖还是大度的做了回绅士,淡淡道。
“并不知道你喜欢,看到就随便买的。”
随便,oh,土壕,请收下你忠实小弟的膝盖吧!
毫无节操的江江发誓,今后她死活要和夜临做朋友了,一辈子小伙伴儿,永远同甘没有共苦!
“没想到啊,我这个侄子还挺会哄女孩的。出手可真大方。”
看着眨眼间被江江开出去,瞬间不见影子的豪车,夜大姑姑站在落地玻璃窗里语声发飘。
“他当然大方,当初夜家娶他母亲做聘礼的百分之十五股份,还有老爷子奖励给嫡长孙的百分之十。他就是天天烧钱也花不完。”
继母叶清芬端了杯茶走过来接话。
是啊,小家伙什么也不用干,就凭会投胎就有了夜家的百分之二十五,妥妥的天之骄子,真是不公平啊。
“可惜,钱再多,有些事他也是不得自主的。这辈子总要和他祖父,父亲,叔叔们一样,求而不得,一辈子不甘心的。”
这两句带着命定般诅咒的话,叶清芬说的咬牙切齿。
对父亲和弟弟们,还有这个家族男人们所有关于权势与爱情无法双全,必定要饮恨终生的宿命。
曾经是家族一员的夜姑姑,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侧身看着这个大弟两小无猜时就互许终身,却只能相望不可相亲,独守空房熬过了几十年,韶华空度后,靠旧情甚至有点怨恨迁怒,才进了夜家。
结果,却在老爷子一句话下,连婚礼、注册都没有,只得了一个夜继夫人虚称的现任弟妹。同情外也是很唏嘘。
可她却不想问也不想管,只追问自己眼下更要重视的事。
“不甘心,怎么说?
虽然夜霖将来是必要娶豪门贵女的,这丫头做个堂正的二房,逍遥的外室,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能说什么,敢说什么的。”
呵呵呵,哈哈哈。叶清芬放声大笑,几乎把手里茶撒光。
是啊,夜家如今权势滔天,联姻的高门淑女也定然会知情识趣,老爷子年纪大了,在儿女婚事上又吃了大亏,不会在专横的下狠手。
对于亏欠的宝贝孙子,肯定不会像对当初不停话的大儿子一样,几十年宁可他在外万花丛中过,也不许碰一下真爱的残忍狠毒。
可惜啊,可惜!他们以为这豪门就是人人都爱的,都拼了命不要脸也要挤进来的。
自己谨小慎微筹谋了一辈子,别的不行,看人还有几分准头。 江江那丫头别看对钱,车,礼物爱的很,却是个凉薄心枯又舍得下的。
夜霖他要是想跟父祖们学享齐人之福,左右拥抱。恐怕将来比他那些悔之晚矣的前辈们还要痛苦不幸千万倍。
内心已扭曲的叶清芬,正要开口借江江冷嘲热讽几句这所谓豪门。夜姑姑的手机叮铃铃催命一样响起。
随后,一声母兽失子般凄厉的嚎叫冲破屋顶。
而同一时间,忠心的东明也差点尖叫出声。
自从江江来到夜家,他就天天感觉自己的起床方式不对,好像每天起床后,都要面对一个新世界!
就像现在,他实在没料到,这个几月前还在练车的江江小姐,是怎么瞬间成赛车手级别高手的。还敢大胆载着少爷放心去飞!
望着那性能太好,不过三秒就可以破百,时速过400的移动金库,在她驾驶下瞬间无影无踪。
被无情扔下的东明只能无奈无法下,一边担心失职的哀叹,一边顺着车道开着车漫无目的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