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能不累吗,第一次觉得处男是场悲剧兼灾难的江江发誓。
下一个界面一定要找个身经百战的,好好消除她脆弱小心灵里的可怕阴影。(你想得美!)
“醒了,饿吗?”
怀里人一动,就醒过来的夜霖看着靠在他胸口乖巧软软的女人,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的女人,想到昨夜那些妖娆的旖旎风光,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无间。
想到江江这个,并没有过其他野狐狸。一切依然都只属于自己的小王子,这朵精分玫瑰的语声份外轻柔。
果然。
这世间男女的问题,没有什么是一场啪啪啪不能解决的。
一场不行就两场,两场不行就像他们这样一夜‘甜蜜成伤。’所有问题与矛盾,自然烟消云散!
江江听他问自己饿不饿的这肉麻口气,就知道阴云几乎散去,另做好打算的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俏皮又羞涩瞪了眼身前的男人。
把脸在男人那如今已经结实壮硕的胸膛上蹭了蹭抱怨道。
“体力都被你消耗空了,怎么能不饿。”
她,江江她这是跟自己撒娇吗?这感觉,从来没被她赖娇,依靠过的夜霖心头猛然一颤。
比□□高|潮更酥麻的感觉从脊柱上窜起,心软到发酸的他赶紧垂了眼帘,遮住了眼底不自在的神色,一跃而起,跟打了兴奋剂似的起身为宝贝准备早饭。
端着餐盘一步步上楼梯时,身体舒爽透顶,心灵放开释然的夜霖,冷酷的脸上终于又重新有了发自心底的笑。
世上有太多东西能把爱情、友情甚至亲情消散。
生死,距离,新鲜,金钱,美貌……可最可怕,也最残酷的就是时间。
它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把那些生死相许的弄浅冲淡,感情淡了人自然也就散了。
小小年纪就历经过至亲生离死别,也在大家族看过太多朋友成仇,爱人反目的夜霖,也怀疑过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并不是十分完美的女人死活放不下。
是执念还是不甘。很长一段时间他自己也有些纠结。
也试着想过,随着时光无情消融,他会不会渐渐的放手,看淡,最终无所谓。
可分开五年后,时间、空间、距离无情的五年后。
昨晚在把那个被自己啃到青青紫紫,昏睡过去女人搂在胸口,一同沉睡的那一刻,他才确认才明白。
原来,他爱她,而真爱是不会消散的。不管千万年的分离,还是千万里的相隔。
勉强撑起被压路机滚过一样的身体洗了个澡,江江套着男人的睡袍,盘腿享受180度男人大转弯的‘伺候’,喂饭,兼惊喜。
投喂自己女人,无限幸福中的夜霖,温声问询自己未婚妻对于婚礼的意见。
“婚纱和礼服我定制好了不少,都是按你身材和喜好,一会你挑一挑……
半月后的婚礼在教堂,你还有什么朋友需要通知,一会告诉管家就好……
蜜月的地方想去哪,这些年你四处玩遍了有经验,我全都听你的安排……
……
…… 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喂饭绝对是中折磨,尤其对现在饿的能一口吞牛的人来说。
可精分的可怕她昨晚见识够了,不想在惹着他,只好一口一口让他喂着喝粥。
听到婚礼安排,早有准备江江为报仇故意使坏低头伤感轻声。
“我们结婚,可你未婚妻怎么办?还有你那些红颜知己,建立在伤害别人上的幸福我不要也不喜欢。”
受不得她一点委屈的夜霖赶紧放下碗,把人抱在膝盖上柔声解释。
“什么未婚妻,那是我父亲私下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之前我就当众说过不答应,更没有举行仪式,也从没做什么承诺。
他们家无耻贪婪的硬赖上来,扛着夜家虎皮在政商两界得便宜,就得做好丢脸被打压的准备。
至于那些女星,一个也不是我招惹的。
都是她们自己为种种目的贴上来的,我只是顺水推舟接受,既然都是在互相演戏自然看谁演的好了。
再说,她们借着我炒作,得到的那些出镜曝光,难道还不够吗?
何况我不这么做,那个猥琐的废物王子,能放下戒心放让你回来参见景旭东的婚礼,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也不肯回来了,还在我们夜家敌对的区域一个人逍遥着。
借着我不想让人发现你对于我的重要,怕你被人所趁,所伤,不敢放人过去大张旗鼓找你,一个人悠悠自在,为那个家伙不顾危险的卖命呢?”
想想自己这几年的辛苦孤寂,为了她安危的委屈求全,没良心小王子江江却跟其他玫瑰们恣意欢乐,比如让江江为他跟自己翻脸的王子探险家。
面对江江总是精分控制不住的夜霖,越想越恼,猛扑上去又张开了利口。
可看着那白玉的脸,红红的唇,圆圆的肩头,蜜桃的诱惑,他怎么也找不到地方下口,只有再把热唇落下。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骄阳似火,情热痴缠。
……
……
夜家掌权人突然宣布大婚,妻子是曾经青梅竹马多年寄养在夜家的女孩,不知道惊爆多少人的眼球。